二黑遭受到了一顿极其惨烈的殴打,那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
他浑身伤痕累累,淤青遍布,有的地方甚至还渗出血丝来。
原本那张还算俊朗的脸庞此刻也变得面目全非,肿胀得如同发面馒头一般,眼睛几乎都快睁不开了。
嘴角破裂,鲜血不断地往外流淌,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身上的衣服更是破烂不堪,仿佛被千万只野兽撕扯过一样。
经过医生初步的检查,最重要的是,二黑四肢都已经断裂了。
看着二黑如此凄惨的模样,旁人无不为之动容,心中充满了同情和愤怒。
究竟是谁下此狠手?又为何要对无辜的二黑痛下毒手呢?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经过数名专业医生的奋力抢救,二黑的性命总算保住了,伤势虽重,不过日后应能逐渐恢复。
只是四肢恐怕难以恢复如初,即便痊愈,也难免落下残疾,无法再像从前那般灵活自如地活动了。
白云飞闻此消息,心中怒意未消,又添新愤,暗骂那家伙心肠狠毒,不知这孩子究竟如何得罪了他,竟下如此狠手。
白云飞面色凝重地走进病房,凝视着病床上毫无动静的人,心头涌起一股怜悯与哀伤。
他身为省城大少,对那青年亦是无可奈何,这小孩恐怕唯有自认倒霉了。
他行至病床前,定睛观瞧,不禁愕然,咦,此人竟是二黑?
他脑海中瞬间一片空白,怎会是他呢,这下可麻烦了。
聂远的发小,在自家门前遭此毒手,自己着实难以交代。
此事须得即刻返回禀报爷爷,与他老人家商议一番,稍有不慎,便会给聂远留下不佳的印象。
白云飞唤来护士,叮嘱务必悉心照料病人,此乃白家贵客,切不可有丝毫怠慢。
护士闻言,心下了然,想来这小孩身份亦是非同小可,她们自是不敢有丝毫疏忽。
回到白家,白云飞旋即寻到白老爷子,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道:“爷爷,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老爷子沉默许久,缓声道:“此事,白家确有责任。
若在别处发生,倒也与我们无关。
然偏偏是在白家门前,还是聂远的发小。
亦或与白家毫无关系之人,于白家门前遭此重创,白家亦是颜面尽失。
外界必以为此乃赵家有意挑衅白家。”
白云飞叹息一声:“我亦作此想,当时真想与那姓赵的一决高下,然念及白家如今之境遇,实不宜树敌过多,只得隐忍。”
“你此举甚妥,然亦不可就此作罢,速遣人传信京都赵家家主。
只道赵家子弟,于白家门前重伤白家贵客,且看赵家作何反应,
务必要将消息送达其家主手中,我倒要瞧瞧此事究竟是赵家整体之意,还是某个人的一己之私。”
“爷爷,你是说,这是他们蓄意为之?”
“尚难断言,那小子唤作何名?来我家所为何事?”
“爷爷,他名赵仁星,随母姓赵,其母乃赵家主长女,名赵智慧。
此子无非是想探听护身符的消息,兼欲购得数块,我未应允,就因刚拍卖完毕,暂无存货,将其打发走了。”
“近来诸多家族与势力皆向我白家靠拢,爷爷您作何打算?”
老爷子不假思索道:“这有何需考虑,自然是对那些口碑良好且真心实意的家族势力,我们表示欢迎。
至于那些口碑虽好,却未显诚意者,可与之保持良好关系或仅给予低等护身符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