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这个可恶的男人(2 / 2)

因着晚上还有重要的晚宴接待工作,他没空搭理她,你等回家的!可他晚宴都接待完了,这都快十点了,她居然还没回来。他在地当中站了一会,平复不了火气,正准备穿上衣服去把她揪回来,听见外面开门的动静。他扔了衣服,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都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冰云开了房门,疲倦地叹口气,也不知是谁说的“正月剪头死舅舅”?以至于恨不得是个中国人都得在过年前理个头。还好她洗脑袋是论个拿钱,但也是忙的连中午饭都吃不上,别说是她,老板也一样。老板说过年前是洗剪吹大爆发,一直到年三十上午都不会得闲,去年她下午都关了门,还有人打电话呢,说忙忘了,求她开个门,怎么也得给剪一下。然后就,不止一个人忘了。

她换上拖鞋,小保姆大概已经睡了,客厅里电视机没有关,还哇啦哇啦地演着,她走过去,刚一伸手,

“小姐,请你过来一下。”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看伟健站在卧室门口,倚着门框,叉着两只手,正吊着嘴巴看她。

“什么事,阿健。”

“没事就不可以叫你吗,我有事,小姐。”伟健瞧着那人一脸疲惫,想打人的心当即又软下来:“你饿了,那先去吃完你的晚餐,然后到我房间里来。”说完“砰”一声关上门,进房去了。

冰云被剩在客厅,没心思吃晚餐,火气倒被鼓窜得老高:白天他已经闹得够了,晚上回家还要不罢不休,几步走过去,“哗”的一下推开门,发现那人正叉手站在地当中,这时便回过头来:

“哟宝贝儿!你连门都不敲一下,就往一个男人房里闯……”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忍着气,“你想让我怎样?”

“你两个问题我都感兴趣,小姐。”伟健歪着嘴,把冰云上下看了看:“我想请你坐到床上去,然后我爱怎样怎样。”

冰云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怎么,”那人吊着嘴角,上下看她:“你在等我用什么优雅的方式请你吗?”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心被这种无赖气得发痛。白天他借着洗头去调戏她,她第一次知道他那么可恶!“我从不幻想。”她转身要走,却被那人一把扯过去,语气越发的流里流气:

“那你是同意我用任何方式对你了?”

冰云看那人咧着嘴笑,挣手也挣不脱:“我知道你的权利,也领教过——”

“No,小姐。”面前的人认真地收了他的土匪笑:“我都被你逼的得说洋文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权利呢?”眼睛盯着她:“我怎么会有这种权利呢?”她听他口气变换地又说了一遍,粗拉拉的脸孔探在她的脸上方,口气猥琐得像个下流鬼,心里生气,冷着脸,盯一眼他扯着她的手,又盯一眼他,心里盼着他赶快放手,也赶快收了这不要脸的架势,可是那人并不放手,黑眼睛里倒是冷火交错地放着烟花。

“阿健,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请你——”

“好,怎么不好呢。”她的话被隔开去,胳膊仍被他握在手里,铁钳子似的捏着,人贴得越发近了,声音低柔得如同一个调情高手:“你的请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呢?”粗黑的眉毛一挑,幽黑的眼睛里装满了邪恶:“你这么冰雪聪明,当然知道就算我们是夫妻,要是你不同意我却仍然要侵犯你的话,法律也会判我坐牢的。”一只手轻轻然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根本知道,却仍然这么说,你在挑逗我是不是?”她被迫抬着头,看着那火星四溅的眼睛:“你这么美丽,又是在这样的深夜,跑到一个孤独的男人的房里头,你说这个男人怎么会不想入非非呢?怎么能不想入非非呢?嗯?你摸摸我的心,跳得多快!”

她的手被抓着按在他胸口上,被他狂跳的心脏震得发擅,她感受着那种狂乱,突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危险,像一头小兽本能地感到猎手就蹲在不远处正伺机而动一样。她想抽回手,抽不动,却被他双手捧起来,放在面前轻轻揉捻着:

“这么白嫩的小手,男人抓在手里是什么感觉?它已经被几个男人抓过了?嗯?他们握着它时,也像我这么激动吗?你看着我呀宝贝儿!你这么神圣不可侵犯地站在我面前,我知道我必须得先征得你的同意。我现在就问你: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