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为何今日一早便去永宁侯索要?“南宫诀继续追问。
”难道那些孤本不值那些物品?还有你那些孤本送给了谁,别以为朕糊涂了,朕看的清楚!“南宫诀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个蠢货儿子。
“永宁郡主拿错了东西,儿臣才会去讨要。”
“你……你还狡辩!”南宫诀气极,从龙椅上下去,实在是气不过对着南宫煜的屁股狠狠地踹了几脚。
“父皇饶命啊……”
“朕要是再相信你,朕就是傻子!”南宫诀又是狠狠一脚踹过去,南宫煜被踢翻在地,疼的嗷嗷直叫。
“滚回东宫去反省!没朕旨意,不准踏出东宫半步!”
南宫诀指着南宫煜的鼻子骂道。
“父皇,儿臣冤枉啊!永宁郡主不就是个孤女吗?为了外人,父皇就这么忍心责罚儿臣?”南宫煜挣扎着爬起来,苦哈哈地哀嚎道。
“陛下,皇后娘娘来了。”太监恭敬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南宫诀眼底布满了怒火,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来得好!”
“宣皇后!”
“传皇后觐见!”
只见身穿凤袍的皇后款步而入,脸上挂着淡笑,微福了下身体道:“参见陛下。“
“皇后此时前来所为何事?”南宫诀语调冰凉,目光森寒。
“陛下,本宫听说太子打了永宁郡主,这可是大不孝,还望陛下网开一面,饶恕太子。”皇后语气娇软道,一副求情的模样。
“网开一面?”南宫诀冷哼一声:“永宁郡主的伤可是太子伤的,他与陆芷柔不顾规矩在一起,那丫头退婚,双方将东西归还很是正常,太子更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做出许诺,今日一早便将人弄伤,不仅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朕岂能容忍!“
南宫诀义正言辞道,眼神凌厉。
皇后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连忙道:“陛下教训得对,可太子终究是皇子,还请陛下三思。”
南宫诀听闻皇后的话,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皇后的野心昭然若揭。
南宫诀深邃的目光紧锁着皇后,似乎想要看透她的想法,但最后却无功而返,他冷冷地说道:“这件事由朕做主,太子罚俸半年,没朕旨意,不准踏出东宫半步!”
皇后听闻脸色一变,连忙劝阻道:“陛下……”
“行了,此事朕心意已决。太子,你好自为之!”南宫诀说完拂袖离开御书房,留下一脸惊讶的皇后。
皇后呆滞片刻,随即转过身看向南宫煜道:“煜儿,你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永宁郡主了?莫非你真喜欢上了她?”
“母后,儿臣只是气不过!”南宫煜委屈巴巴地说,一脸懊恼。
“煜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呢?那永宁郡主无论怎样是你父皇刚刚亲封的郡主,你这上门去将她打伤?你将皇帝的颜面置于何处?你是不是存心跟你父皇作对啊?你这不是让皇家蒙羞吗?”皇后严肃地批评南宫煜。
南宫煜低头沉默不语。
“煜儿,最近一段时间你老老实实呆在东宫,不要有任何动作,等风头过去后,母后再去向你父皇求求情。”皇后叹了口气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儿臣遵命!”南宫煜即使再不愿意待在东宫,也只得应承下来,因为他知道,若他执意忤逆父皇的意思,只怕他这辈子都别想出东宫半步了。
不,是他太子之位就要被废了!
……
偏殿内!
太医已经为陆芷依诊断好了,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
“丫头,怎么样?”宁轩舟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焦虑万分。
太医站起身,摇了摇头道:“回禀九千岁,永宁郡主受的是皮肉伤,失血过多,并未伤及筋脉骨骼,用药敷一敷便好了。”
宁轩舟闻言长松了一口气,“好,那赶快把药给本座煎好。”
“是,九千岁。”
太医走后,宁轩舟坐在床沿,轻轻握住陆芷依的手,关心的说:“丫头,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陆芷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他温润如玉的侧脸,心里划过一道暖流,点了点头,“谢谢阿兄。”
“芷依丫头,如何了?”南宫诀急匆匆地推开门走进来。
宁轩舟抬眸瞥了他一眼道:“陛下,永宁郡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吃几天药休息几天,定会康复的。“
南宫诀点了点头,“太子太混账了,还好没有伤着丫头的根本,否则朕饶不了他!”
“陛下,属下有罪!”刚刚因为自己要禀告自己私自动用御林军的事情,谁知太子来了,自己也只能暂时回避!
南宫诀也是好奇,这宁轩舟今日两次请罪都是为同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