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陆远想要亡国,不过这东越与北戎如此联合攻打黄州,看来还真是帮了我们一大大忙!”宁轩舟笑容邪魅,眉宇间满是骄傲!
“阿兄,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东越与北戎进攻都是试探性的,根本没有大规模的攻打黄州?”陆芷依好奇问道!
“哈哈,我家丫头还真是聪明!!”宁轩舟唇边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因为有人通敌卖国呀?这是在演戏?”
“什么?”陆芷依闻言不禁瞪圆了眼睛,惊呼出声!
“丫头,别激动!”宁轩舟见状急忙安抚道:“阿兄一直在查杨家人通敌卖国的证据?还有你爹娘的死也有蹊跷,似乎一切都与皇后有关?”
陆芷依闻言不由沉思起来,她虽然聪明,但毕竟涉及朝廷机密,并不能乱说,只能耐心听他详细讲述。
宁轩舟与陆芷依边走边聊漫步在回墨府路上,此时此刻大街上早就没了人影,除了风声吹拂着树叶的沙沙声,几乎听不到半分喧闹。
陆芷依一路走着,忽然想起此时此刻镇守将军乃是杨昭,当年镇守这里的则是自己的父兄这么说来当年自己的父兄挡着杨家的路,岂不是......想到此处,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阿兄,你是说陆远在十几年前就与杨家联系上了?!”陆芷依惊讶地说!
“确实,我们查到了不少蛛丝马迹,只是还缺少证据?!”
……
东越一处军营之中!
李啸身姿挺拔,眼眸深邃,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沉稳与睿智。
北戎王爷耶律烈则高鼻深目,体格魁梧,散发着塞外的剽悍气息。
李啸率先开口,声若洪钟:“耶律王爷,黄州城城防坚固,那城墙高逾数丈,且以巨石垒砌,器械难以损毁。
加之城中守将颇具谋略,粮草亦充足,实难强攻。”
说罢,目光如炬,直视耶律烈,似在探寻其反应。
耶律烈微微仰头,大笑几声:“将军莫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北戎铁骑纵横草原,岂会惧此小小黄州城。”
话虽如此,可那眼神却有几分闪烁,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疑虑。
李啸心中暗忖,这耶律烈不过是在虚张声势,于是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王爷,我等已派人多番探查,黄州城四周设有暗堡,机关重重,贸然进攻,恐损兵折将。”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耶律烈的表情变化。
耶律烈眉头微皱,沉默片刻,才道:“将军所言,本王自会考量。但本王以为,只要调度有方,集中兵力猛攻城池一角,未必不能破城。”
李啸轻轻摇头:“王爷此计虽有几分胆魄,然黄州守兵训练有素,可迅速调配兵力驰援,且他们擅长守城器械操作,滚木礌石、强弓硬弩之下,我军难近城墙。”
此时,李啸已断定这黄州城绝非轻易能拿下,而耶律烈也渐渐意识到问题的棘手,两人陷入沉思,讨论暂时陷入僵局。
李啸负手而立,身姿凝重犹如苍松,目光深邃地凝视着远方黄州城的方向,眉头微微皱起,似在脑海中不断思索着破城之策,又像是在权衡强攻可能带来的惨重代价。
耶律烈双手抱胸,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他浓眉紧锁,眼神中少了几分平日里的狂傲,多了些凝重与不甘。
他的目光在黄州城的轮廓上来回游移,嘴唇紧抿,似乎在挣扎着是否要承认眼前这座城池的难啃。
两人身旁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发出呼呼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僵持不下的局面而叹息。
“耶律王爷,这黄州城如此难以攻打,我们必须找办法从内部开始瓦解?”东越李啸将军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讥讽的冷笑,眼眸之中的锐利之气尽显无疑,“不然,我们可就白费力气了!”
耶律烈眼皮跳动了一下,他转过头看着李啸,沉吟许久冷冷说道:“李将军说得极是,本王早就做了呀,否则我们伤亡为何这么少?你有没有想过?”
“难道王爷早就与大乾某位大人有所交往?”李啸眉毛轻挑,淡漠地盯着耶律烈,似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耶律烈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旋即恢复正常,他冷笑道:“李将军只管打仗就好!剩下的本王会安排妥当。至于那大乾的人.....哼,本王自有办法收拾。”
说完便大笑呵呵离开了东越军营,前往北戎军队驻扎的大营。
李啸站在帐篷门口,望着耶律烈的背影,眼中浮现出一丝鄙夷和愤恨。
“将军,那北戎人太嚣张跋扈了,实属可恶!”一名士兵不忿地说道。
李啸摆摆手,道:“我们的任务是打败大乾,如今我们与北戎合作,不宜挑事!不过这耶律烈如此狡诈多端,定不是善茬,我们必须提高警惕,万不可掉以轻心。\"
众人齐声称是。
李啸点头:\"嗯,此番攻城的事情,你们都要注意,不可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