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眼神微微一闪，心中生出一丝讽刺，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王爷多虑了，我与她之间并无太多交情，何必如此紧张？”

“婉柔从未与你为难，”楚曜的声音冷了几分，“她也不是什么心机重的人，你不要想太多。”

苏瑶听到这话，不禁感到好笑，眉眼含笑地看着他：“王爷这般维护秦姑娘，倒让我有些好奇了。是不是我长得像她，所以你才娶了我？”

楚曜的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似乎不愿再提这个话题：“你明白就好。”

苏瑶笑意更浓，眼神却逐渐冷淡下来：“我自然明白，王爷从来都不喜欢我，我只是个替代品罢了。”

楚曜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望着苏瑶那淡然的神情，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丝不安：“你到底想要什么？”

苏瑶轻笑一声，语气轻快：“王爷以为，我还会想要什么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所谓，仿佛对一切都已释然。楚曜看着她，心中莫名烦躁，似乎她的这种态度比愤怒或哭泣更让他无法接受。

苏瑶看着他冷峻的脸，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她轻声说道：“王爷既然不喜欢我，何必在意我与谁接触？更何况，我本来也不打算同她为难。”

楚曜的神情没有丝毫松动，眼神冷冷地盯着她：“我不希望府中有纷争。”

苏瑶望着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她本不该来书房找他，只是……也许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幻想，幻想着哪怕是这么一丝关心，也能够让她继续留下来。

但事实告诉她，一切不过是她的自作多情。

她微微一笑，转身便欲离去。然而就在她踏出书房的那一刻，楚曜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要再去找婉柔。”

苏瑶停下脚步，背对着他，笑意渐渐消失。她静静地站了片刻，最终淡淡说道：“王爷放心，我不会再去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