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我俩,给叔道个歉。
还请富贵叔,大人大量不要和他们愚昧的人计较。
侄儿给叔,道歉鞠躬了。”
俩人说着,一边抱拳鞠着躬一边又要跪下来行大礼,一副诚心诚意道歉的样子。
陈富贵蹙着眉,连忙放下手中的祭祀物件,伸出手去把他们俩给扶住。
“你们俩不必如此,那些事情其实我心里头都知道,并不是你们哥俩的错。
你们父叔他们,以前办的那些事情确实是忒不地道。
既然你俩喊我一声叔,那这个情我便领了。
我家的活平时也有人做,祭祀方面的事、还有族里面的那些公众的事,你们要是得空的话…就多多帮一下忙吧!
我对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也是恨不起来。
反倒是,叔我从始至终都是希望你们大家有大出息的。
只要是华楼陈氏的后生,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有所遭难受灾。
以前我是如此做的,现在更是如此想的,将来我们一家无论富贵还是贫穷,都不会改变我的这一个想法。
只盼你们一个个后生青壮都能够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你们从小就是叔看着一岁岁长大的,你们何曾见过叔对咱们华楼堡的任何一个少年后生与孩童有过嫌弃之色?
反正你叔我从年轻那时起就会对陈姓的孩童们…年年发糖岁岁送饼,从不落下一年。
这事…你叔算有人味吧?
往后,如果你们平日里闲暇在家有空,叔随时欢迎你们到我家里来做客。
但是,也请你们回去以后转告你们父叔一句话……”
俩人同时一愣,但同时俩人的心中又是一喜,他们俩已经明白,陈富贵这也就算是表明了他的态度,算是放下了积怨不再责怪于他们。
他们俩也明白,冤冤相报何时能够了的大道理。
况且那事,确实是己方父辈他们所犯下的错误。
即便人家要一直记恨,那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没有想到,陈富贵此人看着粗俗,但是他的心中却是如此的坦荡与宽广。
相比自己家的父叔他们,确实也是真的太没有格局了。
人比人,真得气死人!
“一句……什么话?”昌军有些急促不安的问道。
陈富贵收起之前的淡然,脸色一寒后说道:
“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