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一口气把一大杯扎啤喝完,才回答道:“拍完了。”
“过足瘾了吧.....”俞冬青笑道。
“哎......瘾到过足了,可是辛苦啊.....哪像伱们俩这么清闲!”
“自找的。”俩人可一点也不同情他。
“嘿嘿.......不过我觉得,人嘛忙点不好吗?咱们不能虚度光阴嘛。”
我!@@#¥
俞冬青顿时想起那句整整影响一代人的名人名言:
一个人的生命是应该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才能够说:“我的生命和全部的经历都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张扬自己倒了一杯扎啤,继续说道:“喂,哥们,我觉得你们也应该忙起来——咱们去唱歌怎么样?”
“唱歌?去哪里?”刘益民感到奇怪。
“昨天我见到路平了,他的乐队要参加这个月下旬在重庆举行的迷笛音乐节,问咱们去不去?”
路平是唱摇滚的花棒子乐队的主唱,上大学时候彼此都认识,是俞冬青在音乐圈里的好友。
“喂,张扬,如果咱们要去,也得由迷笛音乐季组委会邀请吧?咋没听他们说?”刘益民有些不解。
张扬听了哈哈大笑。
“咱们青芒履乐队很少参加各种演唱会,这是业内是公认的,特别是冬青这家伙,动不动就是婉拒,一般人根本都请不动,迷笛组委会害怕丢面子,想通过私下问问。”
呵?
我有那么高傲吗?
这是嫌麻烦而已。
“喂,张扬,你是不是想去?”刘益民问道。
“是有点想法,迷笛也是老牌音乐节,名气比较大也热闹商业气氛也没那么浓,认识些朋友也不错。”张扬回答道:“再说了,好久不唱了,想去吼两嗓子。”
“冬青,你的意思呢?”刘益民又问俞冬青。
他才是乐队的主心骨。
俞冬青有点不想去,主要是嫌弃热。
重庆,四大火炉之一啊。
不过人家张扬这大胖子就不怕,自己说出来就矫情。
出去唱唱也好,反正没几天。
而且,俞冬青很喜欢重庆这个地方,重庆的火锅啊。
虽然现在去有点热。
“我没意见,不知道杜辉的意思。”俞冬青说道。
“你想去就好办,我马上给杜辉打电话。”说完,张扬从酒吧后门出去,在院子里打起电话来。
过了几分钟,张扬进来说道:“杜辉也没啥意见,她媳妇带孩子要回你浙省的娘家住一些日子,这段时间他基本没事。”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啊,我给陆平说说。”张扬最后说道。
仅仅过了一天,俞冬青接到电话是罗芸打来的。
“冬青,迷笛音乐节组委会刚才给我打来电话,说是邀请你们青芒履乐队参加这个月23号在重庆举办的音乐节,还说你们已经同意了?”
俞冬青就把那天在酒吧里和张扬几个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那好,你们就安心准备,别的事情交给我。”罗芸谈起工作说话简练干脆。
所谓安心准备就是他们几个在要一起练习练习,毕竟是现场ILVE。
按照组委会的要求,这一次他们唱五首歌,俞冬青也没打算唱新歌,就把这两年乐队唱的歌五首出来演唱。
歌曲很快商定好:《恋曲1980》《恋曲1990》《光阴的故事》《老男孩》,本来刘益民他们准备选《春风十里》但是俞冬青强烈要求唱那首《野百合也有春天》。
其余三人同意了,他是主唱,何况歌都是他写的。
既然要去现场演唱,也要好好准备,于是众人每天早上准时到俞冬青工作室的录音室练习,尽量拿出最好的状态来。
时间过的很快,已经到7月20日,俞冬青四人早上启程,坐上前往重庆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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