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最弱的马二和皓斧力士反应最大，

比较有意思的是，不过真仙的马二反倒坚持更久，

而皓斧力士则是眼睛发红，虽不至于狂乱，但也有暴躁之意。

八戒倒是毫无反应，只是有些好奇。

表情最精彩的则还得是铁扇公主，

她先是目露愕然，随后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得，

连忙垂下眼，将目光掩盖。

“魔之领域，这东西可不是谁都有的，尤其是这么高深的味道。”

“无论怎么看，都和被我干掉的某些佛陀类似呢。”

“所以说，夜叉和罗刹国，究竟因何而灭？”

傻猴缓缓说道。

目中复眼来回闪动，将在场众人神色尽收眼底。

他依旧在观察，却已和之前不同。

此时的眼中再无妒忌，不耐，又或淡漠，

只是一潭反射众生的黑水罢了。

“是佛先有魔而灭国，还是，修罗因……”

“不要说了！”

铁扇公主突然叫道。

“不要说，不能再说了！”

她就好似受惊的小鹿，几乎是祈求般的望向傻猴。

“你想如何都行，还请饶过我们一家吧……”

铁扇公主抬手欲拜，却被傻猴的风拦下。

“我倒是可以饶，但他们，愿意吗？”

“你自己的儿子，愿意吗？”

铁扇公主看向红孩儿，才发现不知何时起，红孩儿已恢复神智。

唯有那双漆黑眼眸，依旧满是怒火。

“我还有最后三个问题”

傻猴竖起三根手指。

“第一，你到底是谁的孩子？”

傻猴看向红孩儿。

“夜叉王之子，子母河水。”

红孩儿的声音好似从牙缝挤出，

唯有那双眼眸没敢去看对面的铁扇公主。

“第二，子母河跟老君有关？”

这次傻猴是看向铁扇公主。

她似乎仍残留在红孩儿的话语中，眼中闪过诸多。

最终，她点了点头，几乎是目光涣散的说道：

“子母河，最初便是老君应西王母之意所制，

之后，似是因某种交易，给了佛家。”

“天庭和地仙一派的关系？”

“不知，但我想，应是借着佛家的名牌，

暗中合作吧，毕竟他们的手段业力太重。”

说到最后，铁扇公主竟露出一丝嗤笑，

颇有几分破罐破摔的意味。

“他收我做徒，早就已料到今日，夜叉血脉，就是捅破佛家的最利之剑。”

“如今这棋子不用了，就干脆拿来废掉，也不知这其中又有几多交易？”

“呵呵，从最初，我们一家就只是棋子罢了。”

她笑着，

目光越过身前众人，

看向了那在火焰山深处，高如大山的白色老牛。

“一环套一环，片叶不沾身啊。”

傻猴也是笑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变得那狐狸是谁？”

这一问，红孩儿眉头皱起，并未立刻回应。

反倒是貌似想开了的铁扇公主回道：

“那是夫君与玉面狐狸所生，名为萍萍，

原本还有个姐姐，只是多年前西游之后，便不知踪影。”

“她姐姐，眉心可是有莲花印记？”

“不知，我并未见过那孩子。”

铁扇公主摇了摇头。

“……有，萍萍跟我提过。”

傻猴看向红孩儿，这小子又是傲娇的扭过了脸。

“成，该问的都问完了，接下来，就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