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岂能愿意?
他喜欢谁不喜欢谁,不过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岂能容底下的人胡来?无论如何,那也是皇兄的嫔妃,他的女人,岂容底下的人欺辱。
况且这御前的人只有皇上一个主子,把皇上伺候好就是了,何苦去做那得罪人的事儿,图什么?”
进忠撂了笔叹了口气,又把那字拿起来吹了吹才放在一边,“公主说的是,这些奴才心里虽也有个囫囵的想法,却也不十分明白,如今像公主这样掰开了揉碎了一讲,奴才可不就明白了。”
舒窈凑过去瞧进忠的字,她是对书法没半点兴趣,毕竟她是个公主,就算是写字,谁敢说一个不好?只是如今一瞧进忠写的竟是她名字里的“窈”字,就觉得怎么看都好看。便眼睛亮亮的又凑过去在进忠脸上亲了一下。
进忠握着舒窈的手,带着她一起歪在了软榻上,将人抱在怀里,他将那荔枝碗拿过来,一颗一颗的剥了喂给舒窈吃。
“只是这一回,皇上与娴妃闹得也够久了,奴才想着也差不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这皇上啊,就会自己寻个台阶下呢。”
随即进忠又笑了一声。“奴才只想着等娴妃一复宠,秦公公少不得要吃一回亏。”
舒窈慢悠悠摇着扇子,咬了一颗荔枝,又舔了舔进忠的指尖。“你还替他操心,那秦立心里边明白着呢,他呀,能屈能伸。”
瞧着舒窈一边吃荔枝,一边伸出舌尖舔着嘴唇溢出来的荔枝汁水,那嘴唇水润嫣红,便眸光暗了暗。
突然,进忠将那荔枝碗放在一边,他转身抱着舒窈,将她手中的团扇接了过来,慢慢扇着。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舒窈的唇,喃喃说道,“那公主说,皇上会寻个什么台阶与娴妃和好呢?”
舒窈还没注意进忠的眼神,只伸手揪着他衣领上的盘扣玩儿。她想了想剧情,随后笑道。“如今娴妃身边儿没什么呀,没银子,没权势,没子嗣。
可想一想,皇兄跟她冷战了这么久,娴妃若真的把银子和权势放在心里,怕是早就主动去哄着皇上了,因此皇兄应该知道用银钱权势来拿捏娴妃是不成的。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子嗣了,她手上有皇后赏的八宝莲花镯。想要生下子嗣,少不得要再等几年,等那零陵香的药效过去,身子调养好了,才能一朝有孕。
皇兄虽不知此事,可娴妃久未有孕,皇兄也是看在眼里的。
因此,皇兄便只能想其他的法子,如今的大阿哥不是没人照顾吗?瞧着吧,过两日皇兄少不得就要给大阿哥寻一位养母呢。”
舒窈拨弄着那盘扣,指尖少不得却要在他的咽喉上刮来刮去,进忠喉间麻痒,便不停的吞咽云津,那喉结上下滚动,舒窈见了觉得有趣,便轻轻的刮挠。
进忠一把握住她的手,带着她的手指去解自己领口上的盘扣。
他的动作很慢,伴着略微急促的呼吸,便带着一股旖旎,只叫舒窈听在耳中,身子也泛起了一股热意。
进忠瞧着她连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红,便笑着俯下身去,慢慢的含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