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楠战也不恼,坦然承认:“有何不可?但凡关乎你皇婶的事,自然无不同意的。”
傅润泽佯装痛心疾首,捂着胸口打趣:“罢了罢了,我已然不是您最重要的人了,往后啊,这朝堂诸事,怕是都得靠我单打独斗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怼了几句,气氛倒是轻松融洽。
原本傅楠战盘算着回府陪陪夫人,刚起身,却猛地想起摘星阁的国师还没处置,眉心微蹙,转头看向傅润泽:“子耀,随我一道去摘星阁走一趟。”
傅润泽心领神会,立马跟上。
二人前脚刚踏入摘星阁,守阁侍卫高声通传:“陛下,摄政王驾到。”
只见阁内,国师飘渺一袭素色道袍,仙风道骨模样,却只是微微拱手,并未下跪行礼:“臣参见陛下,摄政王。”
傅润泽面色一沉,毫不留情:“墨棋,把腿打断。”
说罢,径自大步走到上座,大马金刀地坐下,傅润泽紧随其后摆明了要看好戏。
飘渺脸色骤变,惊叫道:“摄政王这是何意?臣身为大雍国师……啊!”
话还未落,墨棋已然出手,他一骗子哪里会什么武功,哪经得起这般折腾,瞬间被打翻在地,疼得冷汗直冒。
傅楠战目光如炬,仿若洞悉一切:“国师,永安侯府的银钱,可不好收的?”
飘渺身形一僵,冷汗簌簌而下,强装镇定道:“王爷已然醒来,不正证明臣算无遗漏么?”
傅楠战冷笑一声:“国师怕是不知,本王从未曾陷入昏迷,你那点把戏,瞒不过本王的眼。”
这话仿若一记重锤,打得飘渺方寸大乱,支支吾吾道:“这,这……”
“陛下,王爷饶命啊!”飘渺见大势已去,扑簌簌跪地求饶。
傅润泽冷哼:“只有死人,方能守口如瓶,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