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易丝吐槽了一句：“末日前的文明体制很奇怪，明明是王国体制，最高领袖却是塔棘教会的教皇。”

“明明身兼教皇和国王两职，获得从民众到官员的全方位支持，对内对外近乎无敌的皇者，结果选择了亲手杀死所有人？”

是他的意志太过脆弱，还是太过坚决？

戒律精灵懵懂的回答道：“或许是邪神感染能力太强了？”

露易丝：“……”

洛辰轻轻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好了，前文明如何灭亡，做出何种选择与我们无关。”

一边说着，洛辰的声音微微停顿两秒，脸上浮现期待的笑意：

“现在，让我们去见一见，前文明最后的幸存者吧。”

从教皇手中获得的令牌，不仅仅是露易丝猜测的黑色高塔操控权限，还是记载了黑色高塔的存在之因，和神兵文明应对邪神感染的最终手段。

也即是洛辰口中的“土办法”。

在他们看来，既然活人会被感染，那就让民众变成“死人”，让文明以另一种形态延续下去。

如果是正经的邪神感染，管你是死人，还是活人，都逃不了变成“齿轮”的下场。

但是，意外坠落此方世界的邪神造物，其背后并没有邪神，并没有将目光投来此界。

很显然，神兵文明最终还是失败了。

否则，在天网的判定之中，就不是“新生文明”了。

不过，既然文明幻境里出现了幸存者的意识，但至少不是完全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