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阐公子,怎么了?”
“果然这簪子其实是件贵重的东西对吧?抱歉,黄阐公子那我就不看了。”
“看来真是金子做的。”
阎五德见此连声道歉,同时,更是忍不住一脸的失落。
“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是金子?就是件破烂玩意而已!”
“阎兄想拿去看,尽管拿去便是了,我黄阐绝不是那种小气吧啦之人。”
阎五德不过稍稍一番激将,黄阐便是连考虑的时间都不做了,连把发簪塞到了阎五德手中。
黄阐想的是,自己的运气总归不会那么差吧?先前的铜钱纯属巧合而已。
只是,下一秒,事实便是狠狠地教训了一番黄阐
“咔嚓~!!”
发簪应声碎裂,又是一件法宝毁了,对此牛头与马面深有体会,这套路少爷在他俩身上使用过。
“嘎嘎嘎!!这、这、这是神马肥事啊??”
“啊啊啊啊!!”
黄阐欲哭无泪,差点就要眼前一黑,狠狠气晕过去。
卧槽你大爷!
那是我唯二的法宝啊!
“那个阎兄你的手是不是沾了强腐蚀的物质呀?比如说硫酸?”
黄阐克制住了怒火,极度艰难地挤出了一丝微笑来。
“黄阐兄你真会开玩笑,若是碰了硫酸的话,我的手不早就烂了嘛。”
阎五德人畜无害道。
“对了,发簪真不贵重吧?其实俺挺愧疚的,不好意思,我又弄坏了你的东西。”
接着阎五德又道。
“没事,真不贵重,你看我的眼睛,一点都没有心疼。”
黄阐的笑容比屎还难看。
“噢噢,那我就放心了,这样好了,我送你一根簪子吧,全当是赔你的,黄阐公子你千万不能拒绝。”
阎五德将话说完,便是非常麻溜地自怀里掏出了一根褐黄簪子。
并且不容拒绝地插到了黄阐公子的头发上。
阎五德对天发誓,他的这根簪子绝对就只是件普普通通的簪子而已,超过三文钱算我阎五德是在吹牛皮!
“肚子有点儿饿了,黄阐公子那我先去吃烧饼了。”
阎五德捂了捂肚子,旋即便是一溜烟地将黄阐打发掉。
黄阐默默流泪,他默默发誓,以后贵重的东西绝对不能外露。
这是个前车之鉴!
尽管他现在已然没了贵重的东西,否则阎五德岂舍得离开黄阐?
“不愧是小少爷,祸害人的手段,从来不曾失手过。”
阎五德一回来,牛头便是立马竖起了大拇指,一波马屁往上送,稳!
“那不是,要论缺德?谁能比得过咱家小少爷不是?”
“你以为咱家小少爷是五行缺德?呵呵,天真了年轻人,咱家小少爷是五德尽缺!”
“啊呸!其实小少爷的深层含义是,破坏对方法宝,让对方的实力间接性的大幅度下降。”
“少爷果然英明神武!鸟生鱼汤!总之就是一塌糊涂!”
小马哥跟着走了一波马屁。
往下的路途,黄阐彻底没了精气神,毕竟唯二的法宝就这样没了。
黄阐思索了一路,却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的法宝究竟是如何坏掉的。
巧的是,接连两件法宝皆是坏在阎五德的手中,以至于黄阐不得不对阎五德升起了疑心来。
“不成,看来今晚就得行动了,今日之事看来,那臭小子三人中,未必就没有异士。”
“况我连失两件法宝,实力大减,保险起见,还是下点药吧。”
黄阐暗暗思索。
半夜时,
黄阐确保所有人都以睡着之后,终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帐篷。
“嘿嘿,明日起来你等总是要喝水的,待我往你们的水袋里倒上蒙汉药”
“等到你等瘫软无力,睡如死猪之时,那便是你们的死期!”
黄阐阴笑着一张脸。
他不是没有想过,趁着现在所有人正在熟睡,直接捅刀子。
现实却是,如果其中真有异士,恐怕你还没靠近帐篷,人家就已经醒来了。
而下药便就简单多了,因为大家的水袋都在火堆前。
“嘿嘿,我这蒙汉药可是特制的,只要你在采气境内,但凡中招,皆得软成烂蛇、睡成死猪。”
“当然,若你是采气境之上,我倾尽所有也对付不了你,只能算我倒霉!”
黄阐下完药之后,便欲回帐篷,可是犹豫了一阵,又将自己的水袋一同扔到火堆前。
如此能降低对方的警惕心理,另一个想法是
一大早起来,自己拿起水袋,装模做样的喝上两口,接着呼吁大伙儿来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