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得弄清楚事实真相呀,光怀疑顶个屁用!!”
阎五德一脸不满的说道,语气相当悲愤。
言语间充满着对玄妙师叔的评判,要知道这一番挑拨离间之言,他可是准备了许久的。
就等小天犬这条线浮出水面的时刻呀!
“哼!这倒是符合那牛鼻子老道的做风。”
“遥想当年,仙魔大战的时候,那老道便屡屡让那些魔道贼子挑唆,犯下过不少错事。”
“却没成想,过去了这几千年,他那死倔的驴脾气还是改不了。”
得宝真人顿时便就冷哼道,殊不知他能说出这番话来,恰恰也是受了不孝徒儿的挑唆。
“我常听一些师叔都将玄妙师叔称作是牛鼻子老道与大鼻子道人。”
“不会正是仙魔大战时,得来的称号吧?”
阎五德顺着说道。
趁着师尊正在气头上,阎五德自然是得添几把火上去的。
这种时候,去搞搞玄妙师叔的仇恨值,师尊自然也就容易让自己牵着走了。
“那可不是?当年仙魔大战,这老道全程让魔族贼子们牵着鼻子走。”
“一点忙帮不上不说,还专门添堵,当时不少同道都怀疑这老道是魔族的奸细。”
“后面仙魔大战落幕,你玄妙师叔那牛鼻子老道的称号,也就由此而来了。”
“至于大鼻子这个,倒只是最近这两百年得来的。”
“为师跟你讲,那大鼻子老道的称号,还是他的弟子暗地里给他起的。”
得宝真人说道。
“那师尊,接下来我们是要找他讨说法?就怕师叔到时候说咱们倒打他一耙。”
阎五德又道。
“哼!我还怕了他?事情是要讲究证据的,证据我有,他没有!”
得宝真人顿时冷哼道。
“可万一玄妙师叔他真的没干过这事儿呢?”
“就算那狗是玄妙师叔门下弟子的,却也没法直接证明是受了玄妙师叔的指意。”
凤有吟说道。
此刻,她是一个的托,辅助阎五德打节奏的。
“师姐,你这就妇人之见了,玄妙师叔此人头脑一发热,啥事干不出来?”
“总而言之,此事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此事是玄妙师叔指使那杨子宁干的。”
“第二种,这还是杨子宁干的,只不过他不仅偷了咱师尊的小灵羊,还偷了玄妙师叔的灵药。”
“至于他是如何破开的结界,料想他身上拥有一些特殊法宝也不足为奇。”
“要知道,那杨子宁可是二郎真君的儿子。”
阎五德这一番话的意思是:此事哪怕不是玄妙师叔指使弟子所为,也定是与他的弟子脱不了关系!
在放大一点来说就是,此事的前因后果,全是因妙法星宫的杨子宁而起。
“可是,假如真是那杨子宁干的,为何他会刻意留下那只狗在里面呀?”
“这不是傻吗?”
凤有吟又道。
“有吟师姐,这很好理解,既然你都能这样问了,他自然也会以此当说辞。”
“到时候咱就都以为他是冤枉、让嫁祸之类的了。”
“但是!以我对此人的了解,那杨子宁能将小天犬留下来,纯属就是他将他的小天犬给忘了,只因他是个驴蛋来的。”
“我说他是驴蛋,只因我知他小的时候五岁还尿床、六岁没断奶。”
“我想这种笨蛋,哪怕时隔了十几年,人长大了,脑子也不会灵光到哪里去的。”
阎五德继续说道。
“哼,甭管他是不是嫁祸的,可他的狗当时欲要吃为师的灵鸡,这一点上,为师可是亲眼看到的。”
得宝真人说道。
只是他这话,多少带有个人情绪,偏执所致。
比如,现在真人他就极度看那玄妙不爽。
因而得出玄妙的弟子,也不会是什么好鸟的结论!
“汪呜~”
听到此处,小天犬细细的底吠,以表示心底的委屈。
它这是无形中害了一把他的主人,可它当时欲吃鸡
也是阎五德这混蛋,引诱撩拨所致的呀!
“咦?不对呀,徒儿呀你是不是跟那杨子宁有仇呀?”
“为师看你跟那杨子宁都是知根知底似的。”
得宝真人好似反应过来什么,顿时冲着阎五德询问道。
“噢噢,仇恨那肯定是没有的,相反,小的时候我与他关系还挺好的。”
“只是这十几年没见过他了,关系也就渐渐疏远了吧。”
“师尊,我这可算是大义灭亲了啊,你要不是我师尊的话,我是说什么,也会替他隐瞒几分的。”
阎五德在扯淡。
“小时候关系好?哼!能跟我家徒儿待一块的,看来定不是什么好鸟了。”
“如此看来,为师的小灵羊十成十就是那杨子宁偷的,错不了!”
得宝真人又是冷哼了一声,天地良心,阎五德从来也没有想到过
原来自己这败坏之极的人品,关键时刻也能替自己助攻一把。
“那师尊,咱这就出发吧,此事既是因妙法星宫的人而起,咱们就该理直气壮的去讨伐!”
阎五说道。
“走!”
却见得宝真人也不废话了,他甩动浮尘,一个华丽的转身,便以出得宫门来。
而他身后的弟子,自然也是屁颠屁颠的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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