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福临客栈,苏碧菡将住宿费进行了结算,然后向他们的车夫说:“我们这就走吧!”
上车后,苏碧菡对车夫说:“回临漳!”
“回临漳?”车夫与郭良都很惊异,“为啥?”
“不愿意走了。”
车夫听从了苏碧菡的要求,转向朝临漳城的方向驶去。
郭良马上问道:“咋回去了?”
“不想去了。”
“怕风险吗?”
“不怕!”
不怕风险,为何要回去呢?咱们不是说好的,要去扬州吗?”
“想去扬州是一时冲动,现在不想去了。”
“变化这么快?勇敢果决的元将军此举让人不解。”
“有啥不解?我说我不怕风险,我就真的不怕风险了吗?”
“啊……”郭良挤出个笑,“那我就明白了,昨晚的杀手给元将军吓到了?”
“不是吓到,而是差点没吓死!”
“哎呀,没想到!没想到见过无数生死的人害怕一个杀手。”
“一个阴暗角落的杀手谁不害怕?谁要说不害怕那是假话。”
“明白了……”
从临漳出发时,苏碧菡与郭良开心极了,两个人有说有笑,互相还很尊重。可回来时,情形大变。苏碧菡的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已烟消云散,郭良呢也不太自在,互相呈现不理解的状态。
两个人默然地呆坐在车上,等到后来谁都不说话了。
两个时辰后,安车到达了临漳城,苏碧菡告诉郭良她要去南面的军营,让他先回大本营。
郭良呢,到寄存马匹的客栈将自己的马拉出来,上马后向大本营的方向驶去。
来到军营,苏碧菡将客栈遇杀手的事讲给了岳阳。
“我很豪气地从大本营出发,没想到还未等出境,就遇到了麻烦。”苏碧菡丧气的说。
“遇到麻烦不是常有的事吗?以前我们不也是常遇到吗?”
“这一次可不是咱们要杀别人,而是有人要杀我。”
“杀你?保护得那么严实,那么老道,在别人眼里你不过是一文不值的臭要饭的,怎么还会有人要杀你?”
“所以,我才觉得这就奇了怪了。”
“是挺奇怪的!”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感到很无语。
过了一会儿,岳阳道:“有人知道你的身份,要加害于你?”
“肯定!不然,他怎么不去五号房四号房?”
两个人越说越觉得事有蹊跷,觉得里边的水太深。
“就因此,你放弃了你的扬州行?”
“是啊!我不放弃不行啊,未走出五十里就有人跟上了,这不是太危险了吗?”
“寻找吴阶为什么这么难?”
“找徐大胖子他们三个人也没遇到这么大的麻烦。”
“只说明一个问题,吴阶在京城里还有他的线人。”
“他有线人?”
“这个线人消息特别灵通,他都能知你出发的时间还知道你已扮作一个老太太。”
“说明这个人就在我们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