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苏碧菡找到秦江月,要取出银子翻建静云寺。
“那些宝物是吴阶的非法所得,我们现在修静云寺是功德之事。翻修好后,我们开放静云寺,让静云寺的千年香火延续下去。常胜他们与我可以搬到大本营去住。”
“好办法!”秦江月点头称赞,“派秦钢与常胜去临漳,秦钢轻车熟路他办事很洒脱。”
秦钢一直在兢兢业业地守护着啸林的大本营,当大批啸林的人退去后,他更加细心地打理啸林的日常。去徐州回来的啸林弟兄,除了原有的还有招回来的都住在大本营呢,他每天管理他们的伙食。他若去临漳购木材,大本营的伙食就得委托一个人来管理,秦江月决定让史长风来管。
分派下去之后,秦钢与常胜去了临漳,史长风则接管大本营的膳事。
早饭后,史长风来到秦江月的客房,正好碰见苏碧菡也在。
史长风知修缮静云寺是苏碧菡的主张,眨了眨眼笑道:“静云寺可是一个风水宝地,我们决不能让它烂在我们的手上。元大侠几经生死都是静云寺在呵护。”
苏碧菡下唇向上一兜,庆幸地说:“我是得感谢静云寺,静云寺救了我。静云寺像它的名字一样,外面无论怎样热闹它都是一个劲地静,能化干戈为玉帛。”
史长风美滋滋地说:“也许翻新后的静云寺还会给我们带来好运。”
苏碧菡笑道:“还能有啥好运?史大侠不妨说出来让我先乐呵乐呵。”
史长风慢条斯理地说:“魏忌死了,纪思元死了,邵可俭死了,徐洪死了,吴阶死了,还有谁应该死?”
“不知道还有谁?”苏碧菡佯装不知。
“皇上嘛!”史长风眉毛一扬,眼角斜了上去,“这你不知吗?我的元大侠,千军万马都指挥过了,这点小事看不出来?”
苏碧菡摇了摇头:“没看出来。”
这时,秦江月接过话去:“我在寻思,朝庭**,民不聊生,上几次保卫战打得多难啊!士兵们的粮食都没了,发动老百性搞捐赠。这个期间,后凉要是打过来,我们拿什么抵抗?”
史长风皱了一下眉:“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改变当下艰难的局势?”
秦江月无奈地说:“没办法,正在想办法。”
“推翻齐野?”史长风试探着问,“行吗?”
“行不行,已经到脖梗子了。后凉那边的呼延烈招兵买马,每日都在加紧训练,奖励农耕人员,大面积开发荒芜的土地。我们不得不替我们的命运担忧。”
苏碧菡灰着脸也很无奈地说:“我们这边原来咋样还咋样,一点改进都没有。人口流失,土地荒废,兵源不足,供给缺失。朝庭就像病入膏肓,毫无生机。我们不被打谁被打?”
经秦江月与苏碧菡他们一细说,史长风有点急:“我们怎么行动才能打破疆局?”
秦江月低沉着脑袋无力地说:“想不出什么好路子。”
“让齐野下台!”史长风咬着牙说,“不然,我们就会人头落地。”
“你也这么想?”苏碧菡露出一丝苦笑,“在我们面前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史长风歪着脑袋问秦江月:“怎么样?二哥,你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推翻齐野,让这个不良的皇帝下台。”
史长风激动地问:“你的步子怎么迈?”
“让岳阳集结兵力将昭阳殿包围,口号就是齐野退位。”
“齐野能退吗?”
“怎么不能?不退就给他困死在昭阳殿。”
“你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史长风惊异地问,“弄不好灭三族。”
“我豁出去了!再说,兵权不是掌握在岳阳手里吗?他会听我们指挥的。”
“万一他不能呢?”
“没有万一。齐野是杀死他父亲的仇人,他宁肯死都会与齐野拼的。”
“岳阳父亲是谁?”史长风疑惑地问。
“苏焕。”
“苏焕?”史长风大惊,“我说嘛,他打仗咋这么厉害呢,原来是将门之后。你怎么没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