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要快速进入全国市场,供应链就是关键。”厂长张叔提出了一个现实问题,“现在的原料大部分依赖本地,可一旦订单量激增,单靠本地供应可能就跟不上了。”
大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供应链问题确实是个挑战。”李成林插话道,“我可以联系一些外地种植基地,看看能否建立合作。但这样成本可能会上升。”
“先别急着拓展,我们还有一个解决办法。”苏小婉露出一丝微笑,“我们镇附近不是有几个荒废的山头吗?可以考虑和镇政府合作,开辟酸野种植基地,不仅能解决供应问题,还能带动乡村经济。”
这个提议立刻引起了热烈讨论。经过一致表决,大家决定将这一计划尽快推进。
然而,当苏小婉把计划汇报给镇政府并得到初步认可后,却在五一村遇到了强烈反对。
“我们祖祖辈辈种的就是水稻和玉米,搞什么酸野种植,万一赔了怎么办?”村里一位年长的村民大声抗议。
“对啊,酸野这种东西能值几个钱?还不如踏踏实实种粮食。”另一个村民附和。
甚至有人直接嘲讽:“苏小婉啊,厂子搞得再大,也别拿我们村当实验田,出事了谁负责?”
面对这些质疑,苏小婉心中有些委屈,但还是耐心解释:“酸野种植的利润比普通粮食高几倍,而且我们厂会签长期合同,保证收购价格。不仅不会赔,还能让大家赚更多的钱。”
尽管她把政策讲得透透的,很多村民依然心存疑虑,尤其是村里的“老顽固”刘大庆,更是公开表示反对:“我不同意,这事儿你别想成!”
眼看事情陷入僵局,苏小婉意识到,想要说服全村人,就必须先树立榜样。于是,她决定在村里找几户愿意尝试的农户,作为示范种植点。
为了打消大家的疑虑,她带着技术员一家家走访,耐心劝说。然而,大多数人依然态度冷淡。
“你别跟我说了,小婉,这风险太大。”刘大庆干脆连门都不让她进。
就在苏小婉快要失望时,苏大壮站了出来:“小妹,咱家还有块地呢,我和娜比拉愿意试试。”
这个消息让苏小婉眼前一亮。有了哥哥这第一家响应,她的信心又回来了。
接着,李成林也联系感谢提醒,我们继续深化情节,将故事推进得更精彩。
李成林迅速联系了镇上相关部门,争取到了技术团队的支持。他提出一个思路:通过技术示范,让大家看到酸野种植的真实收益,再逐步推广。
在苏大壮的带头下,他和娜比拉将自家的一块田地腾出来,成为酸野种植的试点。娜比拉虽然是个“外乡人”,却对农业充满兴趣。她凭借自己在非洲接触过的种植经验,对新技术充满信心,还主动提议:“我们可以用科学种植方法,让村民看到效果。”
同时,泗科酸野厂派出的农业技术团队,也开始对苏大壮家的试点田地进行规划。技术员一边讲解高效种植法,一边安排播种设备。一场“实验”悄然开始。
村民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每天都有人偷偷跑去观察。渐渐地,田地里的变化让大家越来越好奇:酸野苗长得又快又壮,远超普通农作物的生长速度。
刘大庆本来坚决反对,但有一天晚上,他偷偷路过苏大壮家的试点田地时,无意中听到娜比拉正在跟技术员讨论数据:“这一批酸野的长势预计会达到每亩增收五千元,按照这个价格,至少能多赚一辆摩托车的钱!”
这句话让刘大庆心里一动。作为村里最抠门的“算盘精”,他对“增收”极为敏感。第二天,他假装路过,顺口问苏大壮:“酸野这东西,真能值那么多钱?”
苏大壮见状,笑着说:“大庆叔,您要是不信,等我家收成出来了,您就知道了。”
刘大庆不说话了,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两个月后,试点田地的酸野成熟了。在技术团队的帮助下,收成比预期还要高。泗科酸野厂也如约收购,以高于市场的保底价付了款。苏大壮拿着账本,把收益在村里一亮:
“一亩地净赚七千,比种水稻多了三倍!”
消息一传开,全村沸腾了。那些之前反对的人坐不住了,纷纷找到苏小婉:“小婉啊,咱们家那块地也能种酸野不?”
就连刘大庆也主动过来找她商量:“小婉,咱村的地不如一块儿种,我也愿意带头试试。”
就在村里上下热火朝天准备大规模种植时,苏小婉接到了一个电话。
“苏总,有家公司冒用我们厂的名义,在外地兜售假冒的酸野产品,已经引起了市场投诉。”
苏小婉心头一震。这不仅是品牌危机,更可能是针对泗科酸野厂的一场恶意打击。她立即召集高管开会:“无论幕后是谁,我们必须快速应对,否则整个市场布局会被拖垮。”
她想到了某个竞争对手,眉头紧锁:“是他们吗?还是另有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