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都城发生三件大事
一个是十日后太子的受封典礼
一个是太子随之而来的及冠礼
还有一个就是听说昨夜左相被人刺杀重伤现在躺在床上生死不明,随后有人跟皇帝察举左相勾结羗国主战派构陷颜惟国颜大将军谋逆
证据一一呈上,信可以伪造但是上面的官印和字迹样样证实当年颜将军是被奸人诬陷,根本不存在谋逆一事
没有人敢质疑这个证据的真伪,因为将证据交给陛下的正是他们敬重畏惧,万千百姓信仰的国师大人
这件事已经被闹得纷纷扬扬,苏必安想压都压不下来,百姓纷纷让陛下给个公道,那可是他们的护国将军护了他们好几代安稳的将军府忠烈
当初这件事被证实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信,一个世世代代守护乾国无半点私心,几乎每一代男丁都战死在战场的一族,又怎么可能为了私利弃百姓于不顾
甚至到现在一些将军旧部都在想尽办法为他们的将军平反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左相生死不明,身为这个案件的疑似主谋不到场根本无法判定其罪,皇后跪在御书房外一直喊冤枉
她的原话就是,她的父亲躺在病榻生死不明,不能让他蒙受不白之冤
御书房内南风右手支着头听外面声嘶力竭的哭喊面上没什么表情,左手指尖有节奏的点在扶手上
下面左右两侧站着右相,苏君怀,一些老臣,还有几个跪在地上的人,他们挺直腰背宁折不弯,脸上都带着平静和外面的哭喊形成了两个世界
苏必安头痛的揉了揉眉心“你们这是何必呢”
为首跪着的男人脸上横贯一条疤甚是吓人,但是如果细看没有那条疤痕或许也是个俊朗非凡的男子
“陛下,请您给罪臣一个公平的评判”男人低垂着眼话语间带着强势
苏必安一拍桌“颜凌榀!你可知戴罪之身私自入都城是死罪一件,朕保不住你!”
“在将军府被证实谋逆的那一天,您就已经放弃我们了,不是吗”颜凌榀目光冷冽看向苏必安
在位这么多年苏必安早就练成了波澜不惊的情绪“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左相是否是你所伤,你又是否知道伤害一品大臣何罪”
“仇人远在天边不得不报,一切都是罪臣所为和他们无关,请陛下不要牵连他人,罪臣事后愿意以命相抵”颜凌榀垂在两侧的手握拳,要不是那个老狐狸太过于惜命花重金请了不少高手,昨夜就是他的死期!
苏必安紧咬牙关“常平,你是她最后一个亲人,你知道朕………”
“陛下,全天下都可以提她,您——不配!还有常平早就在当年和颜将军死在了流放的路上”颜凌榀毫不留情面,他阿姐这么爱这个男人,宁愿放弃自己最想要的自由被困居后宫,最后的结局是什么,烈火焚烧之苦
父亲本就因为陈年旧伤身体不好,听闻阿姐受了这般苦才离世气急攻心在流放的路上去了,他们颜家上对得起天子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不该是如此结局更不该是这般命运!
“你!国师你是如何得到这个证据的”苏必安不去看下面那个倔强的人,问南风
南风扫了一眼颜凌榀带着冷意“自然是有臣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