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栋有些怀念前世了。

不是港综世界。

而是他真正的上一辈子。

不是他见到了牛头马面而触景生情了。

而是他特别想念那个有表情包的季节。

这样子，凌曜栋就能丢出一个表情包——“对方不想和你话，并且向你扔出了一坨屎”！

什么桨凡间还有城隍吗”？

难道站在它们面前的，不是如假包换的香山县显佑伯城隍，地下阴间秩序维护者和惩罚者，在血与风暴之中降生的曜栋·凌吗？

凌曜栋给了这地府两个鬼差一个眼神，让它们自己体会去！

牛头马面有些尴尬。

虽然大家境界差不多，但是城隍的身份，要比它们显赫多了，哪怕只是一个县级城隍。

这就好比某某主任巡视员，和县长。

大家可能级别都是副处级，处级。

但是地位和实权，那是一个上一个地上了。

懂的都懂！

牛头马面两个地府鬼差互相望了一眼。

牛头挠挠牛头，道，“凡间已经好多年没有城隍召唤鬼门关了，我得向上面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