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到学子们又都和以前一样,拥护自己群嘲柳映枝,心中更加得意。
极其不屑地瞥了柳映枝一眼。
冷哼一声腹诽,她以为揭穿自己是管家之子,就能让学子们踩自己,改追着捧着她了?
呵!怎么可能,也不看看她那草包愚蠢样!
嗤笑一声,丢了一句“就你们柳家挣来的不干不净的钱,还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上不得台面!”
奸商赚的钱,可不就是不干不净,上不得台面的钱么!
他说完,众人就又将焦点聚在柳映枝身上。
又开始一口一个草包,群嘲起了她。
柳映枝一直保持静坐不语,此时看着趋炎附势墙头草的学子们,听着又一波的嘲讽,她眼睫微眨,一侧唇角上扬。
本来,她想好好读书摆脱草包名声,是为了改变父亲对自己以前草包任性的印象,从而让父亲更信自己的话的。
可现在,她不光为了此了。
看着他们群嘲自己这场面,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啊。
他们既然都骂自己是草包,那她日后要是不打他们脸的话,岂不是都对不起他们这沆瀣一气地骂自己这劲儿!
就在这时夫子来了,众人这才纷纷闭了嘴坐好,恢复安静。
第一堂课是作画课,夫子先让学子们都交了上次留的课业。
夫子很快浏览完,给了批注,但单独留下了柳映枝的作画,还特意夸了一番。
“柳映枝这幅画虽然线条不够流畅,色彩搭配也不够亮眼,但意境很好,而且,她从之前交白卷,到现在能画出像样的画来,足以说明她进步很大!”
“柳映枝,再接再厉!”
柳映枝上前双手接过画,鞠躬含笑道“多谢夫子,我会努力的!”
回到自己座位,柳映枝看到上面批的是丙加。
这是她昨夜入睡前仿着自己在船上画好的那幅画的,那一幅她很喜欢,就留在了家里,改拿了这一幅交上去的。
而这一幅本就画得很潦草,得一个丙加,她倒也不意外。
一见柳映枝笑,钟青宴就又不高兴了,“甲乙丙丁四个等级,每个等级都分加减中。丙级排倒数第二等级,你得一个丙加有什么可嘚瑟的!有本事得一个甲加啊!”
柳映枝敛了笑,眨着杏眸看向他,“你这是想要跟我打赌?”
钟青宴觉得她说这话可笑,她还有胆量跟他打赌?
但她都不怕,他更不惧,挑眉道“好啊,赌就赌!”
“下次十天后作画测验,你要是得不了甲加,就跪下来冲我磕三个响头,还得大喊三遍‘我是猪’!你敢不敢!”
“就这?还敢不敢赌点大的了!”柳映枝不屑道,“谁输了谁在学院裸奔三圈,边裸奔边大喊‘我是猪’怎么样?”
听到柳映枝竟然敢夸下海口下这么大一个赌注,钟青宴明显怔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柳映枝会这么大胆。
柳映枝见他不说话了,讥讽一笑“怎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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