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芝芝她确实是交过学费的,怎么可能退学呢。我们现在都相信你的作画能力了,我们错怪了你,我替芝芝给你道歉,行不行?你就别这么咄咄逼人赶芝芝走了。”方柔这会儿又装模作样地上前开始关心护着白芝芝了。
柳映枝嗤笑一声,一眼看穿她的伪装,道:“行啊,她不走,你走?”
一听这话,方柔立马闭嘴不敢再说话了。
她才不走呢,答应退学的是白芝芝。
柳映枝早看透了方柔的人品,比钟青宴还自私,且这是她一个穷户好不容易上的临州学院,她怎么肯退学?
冷嗤一声,讥讽道:“不说话了?看来你对白芝芝也不怎么样嘛,只会假惺惺说空话!你还真是有够虚伪的。”
被对方戳中心思,方柔又心虚又羞愤,但她却紧蹙着眉,咬着下唇不说话,表情看去就是一副被欺负强忍着极其可怜的委屈样。
白芝芝本来听到方柔护着她,心里就很感动,现在又听方柔因为护着她被柳映枝骂,还被骂得这般委屈,她当即怒了。
直接像护鸡崽一样护着方柔,冲柳映枝恶狠狠怒道:“柳映枝,方柔又没惹你,你干吗那么说她!而且,她温柔又心善,待人温和又真诚,才不是你说的虚伪!”
柳映枝闻声冷哼一笑,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白芝芝一眼。
她可真是傻得没救了。
柳映枝:“好,我不说她,那你退学滚蛋啊?”
白芝芝:“我不走!我,刚刚说了,我都交了学费的,我不走!”
她说完,杨夫子也开口替她求情了,说什么退学太过分,让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别那么斤斤计较。
其他学子们也都纷纷附和。
一时间,柳映枝又成了得理不饶人,惯爱计较,错的那一方了。
柳映枝无语一笑,冷眼逡巡一圈,直接继续坚持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她实在懒得再掰扯。
算了,且饶她这一回。
而后冷笑一声,大发慈悲道:“好吧,看在夫子替你求情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但若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不过,你污蔑我总得要付出代价,不然谁都看我好欺负好说话,都来污蔑我了,我还活不活!”
“你就和昨日钟青宴一样,围着学院罚跑十圈吧!”
柳映枝已经做出让步,杨夫子和其他学子们自然也没什么可说的,而白芝芝当然也没有不答应的余地,只得点头应下。
只是答应后她才想到,跑十圈,她这么肥的身子,怕是要跑死。
白芝芝从中午开始跑的,这也如她所想,她因为太胖,才跑了半圈就觉得快要累死了,一圈下来要晕倒好几次。
但柳映枝似早有预料,她没去上课,专门带着一个大夫拿着银针坐在马车上跟着她跑,晕倒了现扎一针醒了继续跑。
再晕再扎。
就这样,她一边跑一边晕还一边挨扎。
在太阳快下山,她才跑完十圈。
当然,人也彻底累虚脱了,被好几个人抬着才回了堂室。
而柳映枝给大夫结完账,就没再回去上课,而是直接提前散学回家去了。
今日这事,别的夫子自也知道了,见柳映枝提前走了,也没什么话可说。
柳映枝走了,郁北霖自也跟着,二人刚出学院门,柳映枝就被一个肥头大耳大肚腩的男子挡住了去路。
他满脸的油腻,一双淫眼,**裸地来回在柳映枝脸上和身上扫荡。
看得人恶心又难受,柳映枝刚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