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狂小沈!
等李临回来发现第三峰出现如此狂悖之徒,沈天青必然逃不了一刀狗头铡了。
不过,他这样一睡,教室的气氛倒松缓不少,许多同学感到安心。
司马张鸣远把题这么难,就是诚心想让所有人死。
既然反抗不了,不如闭上双眼,享受他的侮辱吧。
瞧着沈天青酣睡如泥的潇洒模样,一部分本就做不上题的同学暗自赞叹,真乃吾辈楷模。
于是在监考老师呆愣的目光中,这群好汉如法炮制,随便胡写了卷子,这就集体交了上去。
然后又在其他人佩服的目光中,回到桌上,也学着沈天青,趴下就睡。
效仿者云集响应,不一会,教室内就趴了十来个学生,呼呼睡觉的声音令人非常有安全感。
正所谓法不责众,这样一来,别说小小李临,哪怕是张鸣远亲自驾到,也不好处罚他们了——吗?
他妈了个......
三班发生的这一幕,张鸣远自然是尽收眼底。
他面无表情,将睡觉的学生拍了照,等秋后算账。
最轻,也是发班级群里通报批评,再单独打电话给家长,好好痛陈利害,他们的孩子在学校干了什么。
从众者尚且难逃一死了,那首犯呢?
必须诛十族,甚至九族!
张鸣远咬着牙,盯着后排靠窗,睡得香甜的沈天青,只等考试结束,就将他在三班门前问斩。
两节课后,铃声打响,考试结束。
监考老师们抱着卷子去办公室,教室内睡着的学生也犹如听到了闹钟,一个个起来,精神无比。
除了沈天青。
他是真困。
办公室内,监控老师们刚走进来,张鸣远便急不可耐地上前。
“快,把卷子给我!”
“噢噢,好的张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