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拿着丁昊寄给他的书信,在原地来回不停的踱步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这该如何是好啊!公与我们怎么办啊!”
身为冀州别驾的沮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韩馥虽然重用自己,但对方却心性却难成大事,眼下对方还没有打上门来就已经如此惊慌失措,要是真被别人打到门前岂不是只能等死?
但对方既然询问自己,那肯定要有所作答。
于是当即拱手说道:“韩公莫要忧虑,这丁昊多半不会攻打冀州,对方此次带领的多是骑兵,即使想要攻城掠地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听到沮授给予自己肯定的答案,沮授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于是继续询问道:
“在这信中,丁昊所说想要借道常山与中山,我应不应该同意?”
麴义听后当即站了出来,这些时日他和袁绍联系热切,对方还想直接送来了些许金银。
而中山则是他所负责的领地,袁绍在郡内的的所作所为,自己也清楚知晓。
在看清韩馥并非明主以后,面对袁绍的拉拢也拒绝,而且还默认了对方在中山郡内的所作所为。
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麴义在这时站了出来,向韩馥抱拳说道:“主公,如若借道对方万一这丁昊生出歹心,断了我军支援线路到时岂不是,相当于拱手将中山和常山两郡让与对方?”
“这......”听到麴义说是,韩馥心中犹豫不决起来。拿不定主意的他,只得将目光再次投向了沮授。
虽然感觉韩馥并非明主,但在其位谋其政,沮授还是和对方分析起来了利弊。
“主公眼下各路诸侯纷纷出兵争抢地盘和人口,眼下河北虽然并无战事也可早做准备。丁昊虽然身居并州,但他并非碌碌无为之辈。”
“主公若有攻取并州的意图,大可假意放对方入境。然后派重兵截断对方粮道,将丁昊和他两万骑兵围困在中山境内,这样一来整个并州群龙无首,内部定然会出现大乱。”
“如若对方出兵来救,我们可以顺势围点打援,消耗并州底蕴,只待时机已到,便可以顺势攻取晋阳,然后逐步蚕食并州诸郡!”
“但如若没有彻底将丁昊围困,一旦对方成功返回并州,主公和对方将会形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沮授这边话音刚落,主位之上的韩馥连连摇头,“不可不可,这丁昊武艺超群,手下又有猛将效力,对方要是一心想要突围,何人能拦住对方?再说这丁昊信中已经言明此次是为了迎亲,要是平白惹得对方厌恶岂不是引火烧身?”
见到对方毫不思索的否决自己的意见,沮授心中对韩馥已然失望透顶,不过还是继续说道:
“既然主公不愿与对方为敌,可令军中将领带兵到沱河以北进行屯兵。如若对方一但有赖在冀州不走的想法,主公也好第一时间有所防范。”
“好,就这样办,速速传令,对方行军路上各个郡县不得出兵阻拦,但也需要关闭城门严防死守,不要让对方顺势攻占了冀州领土!”
“但要是对方一路之上并没有任何异常举动,在对方到达中山以后,便打开城门,让对方速速娶亲以后赶紧离开。”
麴义听后冷哼一声,对于韩馥的安排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