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至此,他们心中认定老板的谋划又要落空了。
也不知言平和风行知俩人是不是八字相克,两次计谋都被风行知打破。
巴夏双眼半眯,脑中念头急转,想着如何为他们找条退路,安全脱身,随后他说道。
“老板对我们兄弟俩有恩,我们怎会做出背信弃义之事,你先行退出房去,要不然我们杀了她。”
齐山很配合的在沁月头上扬起拳头。
巴夏不傻,也知风行知所说是缓兵之计,这种时候这种话不能信,都是老江湖了怎会天真。
他知道沁月是自己手中砝码,只要这女子还在手中,风行知便不敢乱来。
没办法,风行知只能依言退后。
现在可不是激怒俩兄弟时候,怕是他们受上一点刺激,沁月就要消香玉陨了。
退出房门后,巴夏便将房门关山,回身与齐山商量接下来如何行事。
哼,就你们会抓人质,我不会么?
房门关上后,风行知便把沁星带到楼下,自己飞身出了院子,抓住了言平。
言平初见风行知时,表情和齐山巴夏一样,也是一脸不敢相信。
他还想将煤油点燃,但他怎能快上风行知。
风行知扣住言平,将他手中火折子熄灭,随后回到沁月门外说道。
“言平在我手上,我们一人换一人,事后保证不再追究你们。”
房门再次被打开,巴夏看着被抓的言平,说道:“我怎么信得过你?”
“我风里刀说话,比刀剑还硬。”
“那好,那你先将我老板放了。”
“不,一起放人。”
巴夏眼角轻颤,又说道:“你轻功那么好,我们怎么快的过你,你先放人。”
说完,齐山将沁月拽起,一把将她衣袖撕下。
一声裂帛,沁月漏出了光滑秀臂。
“在不放人,下一次就将她衣服撕了。”巴夏威胁道。
风行知深吸口气,双眼中已是冒着怒火,心里非常憋屈。
真刀真枪干上,风行知不怕,还能打个痛快。
但是多了顾忌无法施展,让他束手束脚,非常难受。
风行知将言平放开,此人眼睛往窗户处示意了下。
踉跄走到巴夏身后,狠狠瞪了眼风行知,随后拿起桌上烛台,靠近齐山和沁月。
风行知放人了,该轮到他们放人了。
巴夏缓步退后,主仆三人靠在了一起,踱步到了窗边。
言平一脸狞笑对着风行知道:“都说你轻功好,我们跳窗后你肯定能追的上吧。”
风行知哼着气说道:“我说过不追究就不追究,你们快放人。”
“为什么要信你的话,我连结发妻子都信不过,会相信你么?”
小人的心理,他看谁都会看成自己这般人。
随后言平抓住沁月,对风行知说道:“你能追上我们,不知道你能不能追上跳窗的她。”
风行知一听,心中暗道不好。
只见言平将沁月一把推出窗外,还将手中烛台一并扔了下去。
面对落窗的沁月,风行知已经管不上言平主仆三人了,轻功运作极致,从那窗户中冲出。
沁月在被推下窗后,便闭起了双眼,脑中想着,以后妹妹怕是要一个人生活了,不知道会不会遭受欺凌。
转念又想起了他,和那差一点就要绣完的骏马绣帕。
沁月心中坠落在地情景没有发生,而是落在宽厚温暖怀抱中。
沁月缓缓睁眼,看着眼前几次前来救自己的男人,眼中不禁泪水弥漫。
风行知将沁月口中布团拿下,又将她身上绳子松开。
双手能活动后,沁月一把抱住风行知,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自记事以来,除了师傅和沁星,她心中便再没有留下他人身影,但今天风行知住进来了,趟进了她的心扉。
风行知被这突然一抱,被搞得有些愣住,随后将双手搭在沁月腰间。
现在这里可不是秀恩爱的地方,言平抛下的烛台已经将泼洒的煤油引燃,火团直接窜起,吞噬着这花满楼。
看了眼要烧过来的火团,风行知将放在沁月腰间的手紧了紧,纵身离开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