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的马蹄声震耳欲聋,大地都在颤抖。
黑压压的骑兵队伍,席卷而来,势不可挡。
张天霸一马当先,身披黑色的重甲,跟个大黑熊一样。
他手中的铁锤,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起一阵腥风血雨。
敌人的刀剑,砍在他的盔甲上,只能溅起几点火星,根本无法伤他分毫。
他在战场上横冲直撞,无人能挡。
所过之处,残肢断臂飞舞,鲜血染红了大地。
赤沙军的士兵,被他那野兽般的嘶吼声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他们丢盔弃甲,哭爹喊娘,四处逃窜,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战场上,充斥着死亡的气息。
受伤的战马,发出凄厉的嘶鸣。
垂死的士兵,发出痛苦的呻吟。
张家军的骑兵,如虎入羊群,肆意屠杀着赤沙军的士兵。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战刀,将一个个敌人砍翻在地。
仅一天时间,张家骑兵就从边界杀到了赤沙军大本营。
此刻,张家骑兵正在城外叫阵,什么难听骂什么。
张天霸一马当先,指着城楼上的赤沙将军破口大骂
“赤沙,你个缩头小乌龟,有种就出来单挑!”
赤沙将军沙里飞在城楼上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出城迎战。
自己不是张天霸的对手,出去也是送死。
“将军,怎么办?”
一旁的副将焦急地问道。
沙里飞咬了咬牙,说道
“我特娘的哪知道怎么办?!”
城外的张家军骑兵,还在不停地叫骂,声音越来越难听。
张天霸甚至开始脱裤子,露出屁股对着城楼上的赤沙军士兵,一边放屁一边骂道
“赤沙,你个孬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啊!
城楼上的赤沙军士兵,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冲下去将张天霸碎尸万段。
但赤沙环视一圈,高声问道
“谁敢下去与之一战?”
原本群情激奋的士兵们瞬间蔫了。
一个个眼神闪躲,恨不得把脑袋塞进裤裆里。
口嗨是口嗨,但真要命,那还是算了吧。
赤沙心里也犯嘀咕
这帮怂货!
嘴上一个个跟吃了枪药似的,真要动真格的,跑得比兔子都快。
不过他也理解,城下那黑厮虽然看着像个二傻子。
但那身板,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赤沙叹了口气,心里更疑惑了
国玺明明已经给了屠夫,这帮人怎么还咬着不放?
城外,张信旺也纳闷
难道国玺不在黄巾军手里?
他烦躁地在马上踱步。
这一仗打得窝囊,赤沙军的武器古怪得很,自己差点都着了道。
他越想越不对劲,这武器的样式,怎么看怎么像山南府的……
“山南府,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