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愣了一下，没料到苏晴会问这样的问题。他沉思片刻，才笑着回答：“那我们大概会在别的地方遇到，然后一样成为朋友吧。”

苏晴微微摇头，笑容中带着几分复杂，“也许吧，但我觉得如果没有股市，我们之间可能不会有这么多的交集。股市让我们相识，也让我们有了共同的目标。”

林凡的心里一震，他知道苏晴的话里隐藏着某种更深的意味。股市的确把他们绑在了一起，但这种关系已经不仅仅是交易上的合作了。在无数个夜晚的相伴和讨论中，林凡早已对苏晴产生了超越朋友的情感。

他从未主动说出口，苏晴也从未表现得特别明显，但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早已悄悄滋生。

那天夜里，苏晴忽然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啦，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呢。”

林凡看着她起身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苏晴，等一下。”他脱口而出。

苏晴回头，带着几分疑惑，“怎么了？”

林凡深吸一口气，终于决定打破这层微妙的关系。他站起身，走到苏晴面前，眼神坚定而柔和，“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点什么。”

苏晴微微一怔，眼中浮现出一丝紧张，但很快被她掩盖了过去，“什么事？”

林凡的心跳加速，所有的情感都涌上心头，但话到嘴边，他忽然变得犹豫起来。最终，他只是笑了笑，轻声道：“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我很感激能和你合作。”

苏晴望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却也迅速掩饰过去。她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我们是合作伙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说完这句话，苏晴转身离开了网吧，留下林凡独自站在那里，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今天的自己没有勇气说出口，但内心深处的那份情感已经越来越难以抑制。

或许，有些事情，只需要时间来让它自然而然地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