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鸡腿,此刻正以一种凄惨的姿态瘫倒在地,它的身躯之上,满是被侵犯的痕迹,触目惊心。
从那凌乱的现场可以笃定地推断出,至少有两到三只穷凶极恶的螃蟹对其实施了轮番的侵犯与折磨。
地上遗留的两只右爪和一只左爪,清晰而又深刻地印证了这一残酷的推断,这绝对是他们犯罪团伙之间产生了矛盾,大打出手之后留下的。
在笼子那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崔礼的眼神如炬,他发现了一副犯罪螃蟹褪下的旧壳。
是对警方权威赤裸裸的、肆无忌惮的公然挑衅!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在悄无声息地潜入地笼后,便开始了它们的行凶作恶之旅。
它们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大打出手,全然不顾及会在案发现场留下大量足以暴露自己行踪的证据,甚至肆意地脱去自己的外壳,那副模样,简直就是对整个公安系统的极致蔑视,如同在向世间宣告它们的狂妄与不羁。
崔礼面色凝重地将那根被螃蟹啃噬得一干二净的鸡骨头随手丢进了大海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螃蟹的钳子,凑近眼前仔细端详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嘿嘿,这怎么也算是我抓到的东西了吧?”
“算你个大头鬼!你个空军佬!”宁竹毫不犹豫地对崔礼展开了嘲讽,她笑得花枝乱颤,身体前倾后仰,那如瀑布一般垂落的长发也随着她夸张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着。
都说爱笑的女人最迷人,此刻的宁竹无疑印证了这句话,那张因大笑而微微泛红的脸蛋显得格外动人。
崔礼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认命一般松开了手中紧紧抓住的螃蟹爪子,任由它重新回到大海的怀抱。
随后他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默默地跟在宁竹身后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他要回去收拾东西了。
妈祖没有保佑他,妈祖这次没有和波塞冬谈拢,但是下一次肯定是自己获胜。
宁竹回过头来,笑嘻嘻地对着崔礼说道:“喂,你别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嘛!就算这次打赌你输给了我,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的。”
崔礼听到宁竹的话,立即将不满抛之脑后,背着宁竹就往家赶。
现在的他急需要一个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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