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春可巴不得裴婉婉做不出衣裳,让裴婉婉受人唾骂。
“如春,你想哪里去了?我自然不会白白的替裴婉婉出银子了。府上小厮丫鬟的衣服照做,但是府上那些个主子的衣服,一律不做。
这件事,还得偷偷的去做。你说,若是皆是裴婉婉拿不出衣服,大家心生埋怨之时,我再站出来,那些下人会如何?自然是心里念着我的好,日后我同裴言朗和离时,他们在外头,也会为我说上些好话。
再者说,那些钱,在我这里算不得什么,可是一件冬衣,对下人们而言,却是可以避寒的奢侈物。”
崔芷宁是读书人,也是生意人,自然不会让自己做亏本的买卖的。
要知道,流言蜚语,是可以毁掉一个人的,若是自己非要同裴言朗和离,届时流言蜚语断然不会少。
可若是,自己一开始便收买了裴国公府的人心呢?
那日后传出去的消息,也只是对自己有利的消息。
回头自己同裴婉婉团哥儿撕破脸的时候,这些消息,还得靠着下人们传出去呢。
“夫人,您想的,可真长远,这件事我会着人去办好的。”
如春忍不住朝着崔芷宁竖起了大拇指。
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层。
二人便又走向了韶光院的方向。
只是,没想到途中,却是遇见了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崔芷宁的韶光院居中,相邻的左院是裴长宁的住所,右边的便是裴玄冥的住所。
从清风苑去韶光院的时候,恰好经过裴长宁的院子。
此刻,拦在崔芷宁面前的,正是裴长宁。
“二弟妹,几日不见,大哥可是想你的很!”
裴长宁一双夹杂着污秽的目光,打量着崔芷宁。
这几日,自己可一直被罚跪在祠堂,膝盖都跪肿了一圈。
这可都拜崔芷宁所赐!
这个贱人!
“大哥出口不逊,看来还是教训没给够,我看,要不也同婆母说一说,在你再去跪拜几天的好?”
看着裴长宁的出现,崔芷宁倒是想起来这号人物了。
原本婆母想借着分家,将裴长宁赶出去的。
可如今,公公被圣上派去了外地,分家这种大事,还是得同公公知会一声的,所以婆母也拿裴长宁没办法。
不能直接将裴长宁赶走,崔芷宁也是有一些惋惜。
指不定,回头这裴长宁,还得作什么妖。
“崔芷宁,也不知道你使了什么法子,夺过了验事嬷嬷,明明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肮脏女子,却在众人面前装这副清白模样,给谁看呢!”
裴长宁充满着占有欲的眼神,打量着崔芷宁。
这贱人,旁人可以睡的,怎么就自己不能睡!
既然老天爷都没让自己离开裴国公府,那就说明,老天都眷顾自己的。
裴长宁的眼神,让崔芷宁感到不适。
“大哥说话谨慎,你这话的意思,莫不是怀疑验事嬷嬷,还是怀疑皇家威严?你若是再多说,下场,可不就是如今这样了!”
崔芷宁拧起了眉头,眼中带着厌恶之色。
一想到,这裴长宁还要做自己的邻居,便是觉得恶寒。
“啧,我好怕啊,我不仅多说,我还对你动手,你又能如何?这里又没小厮丫鬟,你能奈我何?”
裴长宁说着话,伸手朝着崔芷宁的脸颊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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