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蠢蠢欲动的动摇在今晚便要永远逝去了,他江妄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虚伪做作的东西。
……
剪年匆忙的转身离开学校,急急地往学校附近的药店赶。
但是现在已经太晚了,药店都关门了。
想到还有人在等他,她浅色的猫眸闪过意思焦急。
只能匆匆给药店老板打个电话,看看还有没有机会。
开药店的是个老爷爷,人很心善,听到她要买退烧药便立刻让儿子开车过来开门了。
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一辆黑色的车才缓缓驶来。
她忙忙连声道谢,老爷爷一脸慈祥和蔼的告诉她家里有发烧的人必须马上吃药退烧,不然可能真的会烧坏脑子,他家小女儿就是因为小时候的意外才变成了如今的痴傻。
剪年心里感动万分,但只能匆忙的道别往校门赶。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还在那里等她。
没有说一声她就匆匆跑过来买药,实在有些不妥,但看到他尽管尽力隐藏,任然掩不住病恹恹的脸色,她还是着急得很。
等她匆匆走到校门的时候,那个位置已经空无一人了。
她待在原地穿着粗气,我这塑料袋子的手隐隐发紧。
尽管知道在情理之中,但她还是忍不住失望啊。
好像就算她无缘无故的消失,他也可以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大概此刻的挫败感和失望感要慢慢打过那股心痛。
她抿了抿唇,瞧了瞧已经显示着十点二十的电子门,心里越来越沉,但双脚像是僵住一般,怎么也多不动腿。
她咬了咬牙,半垂着眸打算就这样离开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