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越子生直接问云鬓雪,顺便瞟了一眼被冻在角落的文关颖,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上的能量波动。
可以这么说,自从伊哈麦德将那个引爆点埋在他身体里后,他的意识就清明许多,甚至能隐隐约约察觉到他人的意志。
例如恶意,探究等,当然以负面情绪为主,就如当时面对焦俊伟的父亲张老师时,再往远一点说便是墨语失去一只手,齐云天无法联系上家人时,越子生隐隐约约间便有了感觉。
但如今他却能准确清晰地察觉到在场每个人的情绪,这种感觉十分怪异。
比如距离自己最近的聂琪和她爸,震惊占领了他们此时的情绪高地,还有就是某种悔意不知道在后悔什么;被冻在角落的文关颖惊愕之余更多的是愤恨,像是某种事情超出了自己的预期,那种落差和失落感是很难掩饰下去的。
气氛诡异,虽然不知道在这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作为这一切的不知情者,他还是选择将疑问的目光投向自己最熟悉的云鬓雪。
感受到对方眼中浓烈的疑问,云鬓雪心底一阵打鼓。
总不能和对方说:啊我们还以为你死了,如今你毫发无伤还这么快回来了所以感觉不可思议吧?
万一真的这么说,就算他越子生脾气再好估计也挂不住脸,更何况这位正好是杀人都不眨眼的主,她不能再往下想了。
反复斟酌,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她谨慎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