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珠看着轻薄，然而直到上手的那一刻，李霄霆才发现这有万顷之力。

“能量都是含有质量的，不仅仅存在于因果之中。”

李长生将万念珠从李霄霆的手中抓起，“众生愿力，背负于身，你怎么还会自由呢。”

李霄霆但是明白了获得力量的代价：“如此说来，宗主岂不是每日都背负着如此重担？”

“当然如此，他现在亦不是位面之主，世间三千大道，万千小道不能为其所用，这终身阅历，他化解不了，自然如顽石在背。

香火之道你不是也有涉猎吗，那一份神性，虽说会浸染你的本性，但依旧为你背负了这一份因果。”

昔日之所以神明会内乱，终究还是不可避免的，万千香火之力加身之下，个人的情感都被压在了最底层，更有甚者，早已丧失神志，化为了众生愿力所期盼的模样。

“不对，那宗主是如何保持自己本性的，他现在与香火之道，基本上是师出同源。”

李长生不急不忙，从万年珠中，抽出一丝灵力注入李霄霆体内。

李霄霆闷哼一声，眼前如走马观花闪过人的一生。

“愿力，只要你能够化解苦难，自然可以解除他对你的限制，只不过此道过于惊险，非有大能力者不可坚持。”

李霄霆脸色惨白，方才这一丝愿力，几乎让他脑袋要炸裂开，仿佛要度尽一个人此生的一切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