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尤芜离开,祈瑾年拿了自己的画笔出来,爬上房顶,坐在上头开始设计服装。
他有一个很不好的习惯,就是没灵感的时候喜欢敲笔头,铅笔一下下敲在木质房顶上,屋内便会发出响亮的扩散音。
薄宴臣是真的很好睡,可突然传出的噪音让他没办法好好去休息。
他看了眼时间,才上午十点多。
陈飞恰好在此时打了电话进来,汇报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他坐起身来,就看到摆在旁边桌上的大包子,赶紧起身去洗漱,顺带着把大包子吃了。
包子吃完,电话也结束,他继续回床上躺下,他必须得赖在这里。
屋顶上,祈瑾年刚才一点灵感,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电话声。
知道薄宴臣醒了,他高兴呀,把灵感简单记录下来就下去,这不,就看到包子没了,人还睡着。
“薄总,别装了,这包子好吃吗?”
薄宴臣装着还是很困的样子,回头看向祈瑾年。
“祈先生怎么在,祈先生不用特地在这里等我的,我睡醒了自己会走!”
“那你可真想多了,我就在屋顶上呢,谁高兴等着你呀,你赶紧起来吧,我送你下山,免得一会儿又说晚了要凑合一夜再走!”
薄宴臣还真就起来了,他想想这种方式不聪明,所以已经有了新的主意。
他起来洗漱换了衣服,也收拾好了行李。
祈瑾年就在旁边站着等他,看他收拾完,立刻帮他把行李推上先出门。
“你赶紧的,我在外面等你!”
“那就麻烦祈先生到车上先等我会儿,我去跟三位前辈告个别,感谢他们昨夜收留我。”
“那你快点!”
薄宴臣方才已经叫临安勋去查了,这三位前辈都不是等闲之辈,大师父云锦缈他是猜出来了,就是之前说过的隐退的世界首富。
站在云锦缈房门口,薄宴臣敲门而入。
“云先生您好,我方便进来跟您聊聊吗?”
云锦缈没想到薄宴臣会过来找他,他以为薄宴臣早就已经下山走了的。
“薄先生还在呢,请进吧,你想跟我聊什么?你知道我姓云,查过我?”
“抱歉,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云先生讨教一些生意场上的手段,您知道的,君越目前已经是京市的龙头老大,但近两年东风集团崛起,迟早都有超越君越的意思……”
薄宴臣也算是投其所好,他知道东风是尤芜的,却假装不知道,尤芜的背后是云锦缈,可见他的本事之大。
“云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您为师,留下多跟您学习几天!”
云锦缈微微蹙眉,他可是尤芜的死对头,东风集团的死对头,他怎么可能再收薄宴臣,让尤芜难堪呢。
“薄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老君山来吗?我虽收了很多徒弟,但真正让我骄傲的只有阿芜一人,她是我的关门弟子!”
“我知道,阿芜她很敬重您,我也一样!”
“我知道你的来意了,奉劝你一句,你和阿芜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们终究会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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