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冬此刻也急匆匆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
“姑娘,李大人的轿子进巷口了。”
李普一走,乔清舒就安排叶清丘在门口偶遇李普,叶青丘曾是皇帝的座上宾,与李普本就相熟,两人在门口寒暄了几句。
叶青丘直言今日白氏头七正是还魂之日,若是李普能在亥时前虔诚抄经一份前来焚烧给白氏,白氏转世投胎定能有个好去处。
李普本就有些后悔报恩太迟,虽许了乔家二爷官职,但到底白氏享用不到,心头不免还是一阵心痛惋惜,现下听叶先生这么说,暗道是个好主意,忙赶回去坐下潜心抄了一份《太上洞玄往生救苦经》。
此刻正携着经文赶了过来。
白知宁听闻李普又折了回来,皱眉不解的上前拉着乔清舒的胳膊,担忧的问,
“舒儿!你怎么又把那李普弄了回来,此刻深更半夜,你究竟要做什么?”
乔清舒眼底止不住的兴奋,他反手握住了白知宁的胳膊,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嘘道,
“舅舅,小声些,别惊动了我那正在偷香窃玉的爹爹。”
白老夫人嘴巴张得老大,不明所以地瞪着乔清舒。
乔清舒抄起自己早已抄好的百十张经文,带着白家众人就往前院接李普。
留芳园
乔济州吃了晚饭就来了留芳园守灵。
叶青丘吩咐他给白氏抄写经文,他坐在灵前抄了几份就觉厌烦,丢开手不再写。
再抬眼时,天色已经大黑,留芳园正厅只他一人留着守灵,小厮都在院子外头守着。
傍晚时分,叶先生就将最后一场法事做完。
叶先生也在晚饭后与他的徒弟带着一众僧侣离开。
整个留芳园显得空旷寂静了许多。
李普一走,白家人也在乔清舒院子歇息了。
此时夜已深,万澜俱寂。
而乔济州却心潮澎湃。
今日升官的喜悦他还未消化,许也是喜事临头,整个人精神充沛,精力满满,感觉无处发泄。
正浑身燥热,无处抒解时,一道娇声传来。
“二郎。”
白幡后头突然探出一个人头来,一张俏丽的脸漏了出来。
乔济州眼前一亮,像是狼瞧见兔子,眼神瞬间都变了。
他冲她挥手,
“小淫妇,还不过来!”
乔济州拉着徐碧云就往停灵的东厢房去,两人一碰到就拉扯起来,好似**。
乔济州不知怎么,今日雄风大作,嘴里兴奋地嚷道,
“好些日子不沾你,还真是想死我了。”
徐碧云被腾空抱起,只搂着乔济州的脖子乱叫,
“好二爷,我听你要升官了呢,这正是双喜临门!”
乔济州直觉腹内一团火,脑内一团火,烧得厉害,又见女人谄媚,仰头大笑,
“可不就是双喜临门,等老爷我升了上去,立马就扶正你,到时候日日与你一处快活,真正是人间一大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