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林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倒在地的白羲。

金色的光芒在他周身缓缓流转，如同神祇般威严不可侵犯。

“白羲，”楚林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本不想对你赶尽杀绝，尤其是你现在……”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白羲那几乎被重水撕裂的身体，语气中带着一丝怜悯，“……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白羲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势，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他抬起头，怨毒地盯着楚林，眼中满是仇恨的火焰。

“你……你想怎么样？”白羲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

“我只想知道，”楚林没有理会白羲的怒火，语气依旧平静，“沙帝，在哪里？”

白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下意识地朝着身后的宫殿瞥了一眼，这个细微的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楚林的眼睛。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楚林心中暗道，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以白羲的实力，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就被自己击败，而且，他从白羲身上，并没有感受到沙帝的气息。

“你在看什么？”白羲注意到楚林的目光，立刻警觉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紧张。

“没什么。”楚林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何如此轻易地就暴露了沙帝的行踪？”

白羲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他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流了出来，仿佛听到了世间最荒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