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杨松能够在这一方面一直数钱,心里面还是有点数的。各种关隘天险,才是让人放心的事情,也是能够应对各种意外的保障。没有这方面的压力,杨松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十分放心,就那种程度的防御,足够让他重新制造出军用物资,来响应前线所需了。而在那之前,该卖还是得卖,该赚还是得赚,这种生意一旦错过了,那就是真的没了。毕竟对方要买的种类比较庞大,但是数量并不算特别多,不过并不影响他赚钱。这种暴利的行业,以前为啥没发现呢?杨松越发觉得其他人小家子气,像这种赚钱的生意,又怎么好放过呢?“照这个发展下去,若是日后天下一统,郡守恐怕就再也当不了郡守了吧…”阎圃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摇头叹气。政府越是禁止赚的钱越多,因为其他人都不卖,就他卖,价格自然是他说了算。就算自信实力不弱于他人,但是前往其他势力麾下,恐怕也只能熬资历了。而面对这种情况,就算是想提前离开,没有绝对的理由,要是想了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这种情况,对于绝大多数的世家而言,那绝对就是倒霉透顶了。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颇为复杂…“这怕是要完的节奏…”阎圃看着天上各个势力的发言和通告,内心当中都凉了半截。尤其是作乱的先行者人员,貌似就是世家人员之一,而他们这些到达的人,也就有了同伙的嫌疑,如此一来,谁心里面也不好受…而刘桐(内气)对此更是心知肚明,但是也没啥办法,各个世家之间的爱恨情仇,比汉帝国的历史还长…本以为缓和一下就好了,现在看来,纯粹是自己想多了。讲道理,他还有多少个十年来熬资历和时间?靠着时间积累的功绩,真的符合吗?至于说留下来改变这一切,阎圃扪心自问,凭借自己的能力,还是做得到的。同时内心当中,所面临的压力和感受到的压力都小了很多。但是这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张鲁将权力下放给他,之后的一切规划,都由他来进行执行,如此做的话,或许还有改变的可能性和想法。阎圃还没有收到长安情报的情况下,脑海当中依旧在为张鲁计算着。或者说,大多数人的等待,都是等待着先行离开的人员,甭管是不是这些家族做的,只要跑了就可以把锅丢过去,让其他家族先背了再说。借力打力,因此而使之,可保主君之平安,如此也不负彼此之间的信任和栽培了。而陆陆续续逐渐到达的人员和军队,也在预示着很多世家,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来到了长安城,颇有一种顶风作案的苗头。至于会不会甩,世家从来不会高看其他世家的节操,尤其是某些家族,在这一方面完全没有节操,只要你敢问,别人就敢答…然而,即使在这个位置上面待着,他也没有扬名于天下。诸侯是诸侯,个人是个人,彼此之间相处的位置,以及自身的行为,就决定了未来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个替罪羊,能力差,脑袋不够聪明,但是地位又不低的家伙…”阎圃抬头看着天空喃喃自语。而很明显,汉中郡守张鲁,在这一方面的行为,可以说完全不够格,根本不像是一个诸侯该有的行为和判断。长安当中的刘桐(内气),在用部队快速完成登记制造之后,对于整个长安城的情况有了更多的了解。“今天又是辛苦的一天啊,赚钱,何其奢侈也,哈哈哈哈哈…”杨松当场仰天大笑,语气更是充满了萧洒和肆无忌惮。可以说待在长安城外面的世家人员,在这种情况下,心情极为复杂。本来还想跟着军队一起前进,到达长安城拿取一份赏赐,获得一个封赏,然后再荣耀回家。而在汉中城的另一头,阎圃看了一下自己所收到的情报,审视当今天下大局,了解当今天下局势的发展和其中的变化。得此恩宠,荣辱不衰,些许言语,千金即来……毕竟这种事情一旦甩到自己的头上,到时候莫名其妙的背了这一口大锅,家里面有多少人都不够杀的…因为一旦离开了,谁也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说。在县令这个位置蹉跎了近十年,好不容易得此机会,一朝发展,步入汉中郡的政治中心。阎圃轻叹一口气,随即做好了选择…如果不能够参与其中,摆脱自己的嫌疑,那么绝对会被其他世家给背锅的…这里是汉中,他说了算。说实话,作为一个有实力的人,而且想要往上面爬的人,阎圃已经经历了十年蹉跎的岁月,在底层摸爬滚打,才有了当今这个情况。只需要搞定沿途的通关文凭,剩下的事情完全不用自己负责,而且价格奇高。当然了,绝大多数世家在到达之后,了解了一下长安的情况,几乎都后悔了。光是收一点贿赂,拿一点回扣,都没有这种方式赚钱来的快,来的实在。结果却因为双方在于对待匈奴上面的情况不符,彼此之间闹了矛盾,产生的间隙。甚至可以说,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是没有栽赃陷害,祸水东引,别有用心的人,试图掀起更大的混乱。精神力的波动弥漫四周,然后开始思考这一切,脑海当中出现了一个人物,无比契合于现在的情况。而在这个持续的时间范围内,也不是没有好消息,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好消息,更加坚定了刘桐(内气)的想法和判断。而对于长安的管控,也采取了更加严厉的军管,虽然很容易伤民心,但也能够维持基本的稳定,并且进一步威慑其他人,控制和威慑这些人试图闹大的想法。至于不知死活敢跳出来的人,就成为了杀一儆百的猴子……(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