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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脑海当中的疑惑,刘桐(内气)坐回了马车,看着手中的传国玉玺虚影,陷入了犹豫和纠结当中。
受命于天,即寿永昌,传国玉玺这种东西,还有虚影的吗?
最重要的是,这个东西可不是内气幻化的东西,而是实打实的,具备气运力量的神器。
然而刘桐(内气)的纠结,并不影响马车的行驶。
并不算豪华的马车,由六匹战马拉着,缓缓向前,沿着护卫所驻守出来的道路,驶向远方。
而在护卫身后的老百姓,看着这临时拼凑出来,其实并不算豪华的马车,却没有丝毫的不尊重,反而发自内心的敬仰。
在这些长安老百姓的眼中,刘桐(内气)以前做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但是是发生在他们眼中的事情,那才是最直观,最有影响的事情。
因为刘桐(内气)的存在,他们免于了一场战乱,一场几乎没有下限的灾难。
“天子驾其六,诸侯驭其五,长公主位比诸侯,犹胜半分,可是用六乘,这算是僭越了吧?”朱儁咳嗽了一下,看了一下一旁的皇甫嵩,小声的询问道。
皇甫嵩对此都不怎么在意,反而饶有兴趣的说道,“公伟,怎么突然来长安了,病好了?”
朱儁听闻此言,尴尬的笑了笑,随后点了点头,同时再次用自己的眼神示意,试图询问一个答案。
“祭祀之礼,本就由天子牵头,今天子不在,长公主代之,所行之礼具,自然也是天子出行的仪装,因为之前也没想过,甚至没有发生过,所以…”卢植摇了摇头,说明了真实的情况。
不是僭越,而是迫不得已,是不是真实的,那完全无所谓,至少明面上来说,就是如此。
当然了,卢植也明白这是一个试探,对于人心的试探,更是对于文武百官的试探。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试探的结果,应该会让很多人很满意吧。
只不过这个满意的结果,对于他们来说,倒也能够接受,兴亡皆为百姓苦,少了一些内乱,也能让百姓,有一个相对较好的结果。
为国争战,对外作战,开疆阔土,与国荣焉,倒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对内倒戈,只为意气之争,倒有一些落了下乘。
只不过这种事情,因人而异,就算是他们,也没有资格去评价别人。
每一条道路都是自己选择并且走下去的道路,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在决定的时候就应该明白。
“是这样吗?原来如此,那可能是我之前听到的消息,恐怕只是一些谣言罢了…”朱儁对于卢植的话,还是很相信的,忠贞且头铁的大儒,在这一方面的信誉度,可比正常人高多了。
“谣言,居然还有谣言?”卢植听闻此言,摸着胡子的动作都有是一顿,随后颇感兴趣的看着朱儁,双眼当中全是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