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季寒舟的求生欲达到了顶峰,一个劲朝一旁的官员使眼色,那意思,让他们快走。
几个人都有些挪不动步子。
比起京都那些尔虞我诈的官员,季寒舟跟他们没有利益纠葛,作为武官,性格也更加直爽,因而这些人并不害怕季寒舟给他们穿小鞋。
相反,他们很想留下看乐子。
只不过他们胆子有限,看了一眼阮宗,见对方轻轻摇摇头,只能十分不舍地告辞离开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后,季寒舟拉过云姝走到一边:“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让人来接你。”
云姝继续冷脸:“我以为世子这是避着我呢。”
“没有的事,我这不是胆大妄为了一回,有点怕你生气么......”
云姝瞪他:“明知道我会生气,你还让外面那么传?”
季寒舟伸手捏她气鼓鼓的脸,“因为我觉得不公平啊.”
云姝瞧着他,那模样像是在说今天我就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之前外面传的都是我如何如何对父亲的遗孀强取豪夺,说得我跟个不要脸的臭流氓似的......”
“你难道不是吗?”
“喂云姝你别太过分啊!”季寒舟继续道:“别人说我不好其实倒也没什么,主要是.....这样一来,都没人相信咱们是真心相爱了,啧。”
云姝一下子明白了:“所以你这次说我吃醋,是想让别人觉得,我们是互相喜欢的?”
季寒舟点点头。
云姝欲言又止:“季寒舟你真的......我这个身份马上就要病逝了,要死了,你整这一处有意思吗?而且到时候你不是,不是......”
云姝脸颊微红:“不是还要娶我,这么一传,“云姝”为你郁郁而终,你飞快娶了别人,那骂你的人岂不是更多?”
季寒舟一副没脸没皮的样子:“那我不管。不论是西南王妃云姝,还是西南节度使独女,都要让所有人知道你喜欢我。”
云姝难以理解季寒舟的这个想法,只能归结于他耍小孩子脾气,于是心里的气也散了不少。
就听那头呼延塞雅跟阮宗也在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