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外激动,“朱厌,你知道神剑的位置?”
朱厌理所当然的点头,“嗯,知道,俺们一直有来往啊!”
什么?天啊!这太不合常理,既然知道,还一直有来往,我的头有些晕,
【没办法,这一路上遇到的那么多事情,几乎各个都与神剑有或多或少的关系,可一问道实质,答案都是不知道,】
【如今看似有毒却善良的孩子,却恰恰解决了问题,幸福来的太猝不及防,让我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啊!】
朱厌看我一直没吭声,就只是安静的抱着他,一时感觉幸福也不过如此,
他心想,“还真是太难为情了,原来他还担心,娘娘会不喜欢他如今的样子,毕竟差着辈呢?
可谁让他唇红齿白软萌可爱呢?真是印证了那句古话,女人骨子里都有母性,都拒绝不了孩子的要求。
他以后一定更加努力修炼,争取快快的长大,绿蟒和虺的人形都是那样的高大帅气,
他想以自己现在的模样长大,只要不长残,哀牢山第一的称号就该易主了,毕竟,现在武力值上绿蟒就是个菜,不是吗?”
“朱厌,你现在能联系神剑不?”
正在神游的孩子那叫一个聚精会神乐不思蜀,
没有反应,我低头看着怀里幸福的朱厌,捏了一把他的脸,手感不错,小孩子的皮肤果然嫩滑,
朱厌感受到了疼,眨着雾蒙蒙的眼睛看我,“娘娘,您捏俺?”
“嗯哼,朱厌,我说现在你能联系到神剑吗?”
“可以,但是就不知道它会来不?”
我疑惑,“怎么说?”
朱厌捏着自己的手指说,“当时神剑知道俺非要寄居实体的时候,就不是很赞成,它认为现实里的动物都是没有神智的,俺要是一意孤行,就会大大的受限于寄居体.....”
“什么意思?”
“就是俺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是现在这模样,长不大?”
“啊,还有这说法?”
“是的,神剑说,建国以后就不许动物成精,国家有神秘的组织在控制这一切,这是规矩,是不可逆的。
可俺不听呀,最后有一回俺和神剑吵架,说漏嘴了,它知道俺的龌龊心思后,神剑就离开了,
后续俺不认命就寄居了鸩鸟,可俺俩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不是假的,还是能察觉到彼此的状况的,俺也求和了无数次,可神剑一次也没来看俺”。
“山不见我,我自见山!”
“啊?”
不好意思卖弄了,我重新说,“他不见你,你可以去见他啊?”
朱厌摇头,“去不了?” 我不解,
朱厌眉头紧皱,“娘娘,俺发现俺离不开这片区域的树林?”
“为什么?”
“不知道,就俺离不开,别的鸩鸟都能自由飞翔!”
“你这也是受限吗?”
“不知道,俺尝试过飞行,只要越了界,俺就会头昏眼花,最后坠落下来,没有第二种可能,”
“你的术法这么强,怎么可能?”
朱厌一下子嘴巴张的老大,表情千奇百怪,说是眉飞色舞都不差,
“娘娘,俺懂了,俺这就收拾咱们一起去拜访神剑”。
说完,嗖一下子窜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童年都是这样吗,说风就是雨,我好好回忆回忆自己的童年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