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大家从前都只是酒肉朋友这种话么?因此并不相熟。
如此说自己还要不要酒水生意的股份了?
有封言道和长孙冲的加入,他的加入显得无足轻重。
“其实,我有一个猜测……”
“哦?快说说。”
“对呀,快说!”
封言道和长孙冲见萧釴支支吾吾的,更来了兴趣。
“陈贤德、陈政德、陈玄德、陈绍德,这四人名讳,两位可曾听过?”
封言道闻言满脸问号,他少不更事,是真没有听过。
长孙冲闻言眉头一挑。
这不是萧釴家死对头江国公府家的几位公子名讳吗?
陈清德与他们……
我去!
长孙冲差点一蹦三丈高,随即他满脸惊奇的看着萧釴。
“萧三郎,你是说……”
“我说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一层的,你们信吗?”
萧釴此时满脸苦涩,和正一脸和煦看着自己的陈清德坦然对视。
长孙冲顿时翻了个白眼。
这两人在长安城同进同出也不是一回两回,一副臭味相投之状,鬼才信他?
见长孙冲和萧釴、陈清德三人仿佛打哑谜一般,一旁的封言道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
急眼道:“你们说什么呢?再这样,本公可就翻脸了!”
见封言道连自己官职都搬出来,显然是真急了。
陈清德也不扭捏,直接抬起酒杯,正式自我介绍道:“本人陈清德,乃江国公陈叔达第五子,见过各位郎君。”
“啥?江国公?”
“陈家五郎!陈家有老五吗?”
几人都是一脸懵逼。
唯有早就知晓此事的如烟显得若无其事,她满脸笑容的不停给几人斟酒。
“几位公子,请喝酒。”
“哦,哦……”
封言道和长孙冲到底是大家子弟,在经过短暂失神后,也是回过神来。
他们在满饮杯中酒后,均是满脸诡异的看着陈清德和萧釴。
实在是这两人背后的家庭最近龃龉满堂皆知,双方长辈双双免职在家,有无复起机会还要两说。
可他们的儿子非但没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反而同桌食酒,如今竟然还要合伙做生意。
当真是天下奇闻!
见萧釴一副极不自在的模样,陈清德好笑上前,拍了拍对方肩膀道:“长辈之间的误会,跟我年轻一辈何干?
萧兄,你该不会因此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吧?”
萧釴连忙摆手:“陈兄哪里话?你说得对,父辈之间的嫌隙跟我们无关。我倒是担心陈兄因此不带我发财呢?”
“怎么会?你的身份我可一直知晓,你何时见我与你生分了?”
“对对!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萧釴闻言,顿时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你我同饮此杯,今后一起发财!我知你拮据,股银可以先放一放,等分成后再补给我便是。”
萧釴大喜。
他没有想到陈清德竟然如此阔绰。连入股的银钱都不收自己的,这是凭白分给自己好处呀!
当即感恩戴德,重重点头。
“陈兄,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