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抬手,全程在抖,不是害怕是因为太过用力。要是不用力,他的手就会在半空中掉下去,他不能,也不敢掉下去,起码不是现在。
苍白的手无力的摸住少女滑嫩的小脸。
他说
“别哭。”
像是在风中燃烧的烛火,燃烧了大半却顽强的仍未熄火,可是风在吹啊,就算它再怎么努力想燃烧下去,也只不过是玩笑话罢了。
跌落。
有温度,但在消逝,这是生命啊。
用力回握住仍有余温的手,除了颤抖还是颤抖,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一滴眼泪。
她擦干净他的身子,替他穿上最郑重庄严的衣服,为他下葬,替他守头七。
井井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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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进了浴室,打开了洒花,水很冷,冷的他的心在抖。
她想果然真的再也没有来替她洗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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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的血腥味儿很重,咀嚼声还在继续。
下一个哭泣的人,会是谁呢?
好累,还是交上二更。
嘛,就当是昨天没更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