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专门有两辆马车驮扶着些货物,皮布盖上,捆紧的牛皮绳扯得绷实。
严禁任何人靠近、进入墓口。
宗门内的所有的东西、物品皆被一揽而空。
当时我记得好像才刚入夜不久,他们就地在一处山岭土坡上扎的营。
还没等杜杯停回话,他就一拍手掌。
对于乔轻尘此举,杜杯停也是不得不暗叹一声佩服。
似乎是吃错了东西,闹肚子了。
每一招一式打出,手臂、手掌表面都会裹挟一股能够麻痹、冰冻气血运转的阴寒。
没想到,那前些时日神秘消失不见的盗墓贼团伙竟然出现在这儿!
《浑元大天掌》、《小十方内景拳》、《紫云手真籍》......
而另一本,则是《浮光天雷劲秘典》。
在自身没习得武功的情况下,贸然跟随,要是被七位盗墓贼被发现,那下场绝对是只有死路一条。
现在在这儿,将此事告知于你,也无妨。”
乔轻尘说着,眼角斜了眼杜杯停,面露惊诧,“没想到,还真让我碰着了。”
我便决定随行跟上,瞅瞅有没有捞一批货就跑的机会?”
我寻思着饭都喂到嘴上了,总不好意思不张口吧?”
“放在最左边的,都是些上乘品级的淬骨武功。最右边的,是上乘品级以下的。
当日夜晚,九幽教惨遭灭门,全宗门上下无一活口存活。
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吸引到杜杯停。
目光迅速粗略扫过。
这个消息,瞬间席卷周边势力人员。
虽说他不知道乔轻尘为何要将此事说的如此仔细,是否在恶心他。
据闻,将《浮光天雷劲秘典》修炼到极致者,最多可进行十次气血运力的叠加。
杜杯停伸手接过,打开其中一本秘籍,开始翻阅起来。
总归来说,那便是距离泰元城数十来公里处的一处丘陵之地,埋葬在地底下的一处大墓被一群盗墓贼发现。
乔轻尘也在一旁随手拿起一本,翻动起来。
《浑元大天掌》作为一名淬骨武功的同时,也是一门掌法,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此处地下大墓,由白虹教的人正式接手管理!
《九阴手总经》更注重于手骨的秘药蕴练,经过常年的秘药蕴练,修炼至大成后,手骨将会呈现出刺人的阴寒。
“怎么说呢,此事说来也巧。
并且。
这些武功,的确都是出自那一处地底大墓之中。
为了给家中老母赚治病的钱,在一个小镖局里边混,一天到晚都在干着跑堂的活儿。”
杜杯停自动将乔轻尘后面的话给屏蔽了。
指的是散活的意思。
“我跟了差不多一天半的时间。
“你的意思是?”
乔轻尘挑着眉,思索起往日的事情起来。
《九阴手总经》,上乘武功,是一门蕴含拳法、掌法武学招式在内的武功。
而其中一人,是个瘦家伙,身高跟我差不多。
在当日,白虹教的人员开始出现在墓地入口,强行动用武力进行封锁、禁入。
但凡是与《九阴手总经》修行者交手、对战的武人,都将遭受这股阴寒的侵袭。
而乔轻尘,目前已近三十六、七,当时应该还是年轻小伙子。
“杜兄,先别急,武功还有很多,你再看看其它的武功。”
叠加的次数越多,气血运力所爆发出来的掌劲、力量,便愈加刚猛、强戾。
可谓是艺高人胆大。
木架子近有两米高,分有五层隔层。
乔轻尘往放在最中间的两本武功书册指了指。
并且,还不止一本。
不过,是只对他们七人中的其中一人下了手。”
这些东西,的确是从他们身上弄来的。”
“这九幽教墓变,与你又有何关系?”
每进行一次气血运力,血液便会沸腾加热,形成一次叠加。
杜杯停原以为在乔轻尘这儿,不会找到比起《龙虎雷火棍全经》要更加适合自己的淬骨武功。
晚上吃的东西,是林子里抓来的蛇。
“先前在密会那儿,人多眼杂,我不好开口。
那七个人的脸......可以这么说,即便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如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诸多势力人员纷纷前往墓地所在处而来。
没有之一。
见杜杯停不解,乔轻尘便解释道。
但不知为何,那群盗墓贼并没有选择自己动手。
不过我记得,那好像是我的第三次杀人。
九幽教墓变,此事说来也简单。
外表看上去也就比我壮上一些。
其运转之势,如若天雷鸣动。
“你猜的没错。
作为首批盗那一片大墓的团伙,我琢磨着这些人身上的好货定然是不少......如此好赚取钱财的一个机会,我岂能随意放过?
“嗯。”
杜杯停记得,九幽教墓变此事事发在二十年前。
那时候的我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且还不会武功。
而是选择找上城外的一处较大的势力九幽教,一同合作进墓取宝。
“九幽教墓变?”闻言,杜杯停的眼神当即就微微变换了一下。
一旁的乔轻尘心头当即一紧,他连忙从架台上抽出两本武功,塞到前者的手上。
见杜杯停沉浸式的阅览。
正好距离我不到几十丈的距离,而且他后背还挂着过鼓实的包袱。
乔轻尘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墓地的消息不知是被谁传开来。
于是,在短短时间内,掀起一场史无前例的盗墓事件。
通过气血运力推出掌劲的爆发,通达周身,直达双手。
足足有七个人!
跑堂,这是泰元城这边地域的方言话。
“专用于淬骨的武功,在这儿。”
当时,但凡是敢违背白虹教的命令的人员,坟头草已经长有几米多高。
而且,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是大包小包的。
“当日我来到那个小山庄,见着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好从驿站离开,似乎要前往什么地方。
每个隔层上都放有近十本左右的武功秘籍。
别说是他,恐怕是整个泰元城上下,以及周边的势力人员,应该都听说过此事。
但并非是由我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