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看不见，然而霍景川却分外着迷和上瘾，甚至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不知道沈思宁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秘密，又多少男人有过纠缠，他通通不在乎。

霍景川想，此刻他是裙下之臣。

……

慈善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凌晨，这三个小时期间，休息室的门都不曾打开过。

霍景川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阳台上，沈思宁正赤脚依靠在栏杆上。

她指尖夹着支男士香烟，快要燃烧殆尽的时候，剩下一点猩红色。

简单的一团烟雾随风散去，只见沈思宁脸上没什么波澜地看着天边的月亮。

他同样拿了支烟，借着沈思宁手中的那点猩红点燃，两人共同看着月色。

“你早就醒了。”

“嗯。”沈思宁身上随便披着的衬衣还是霍景川的，所以显得有些松松垮垮，露出圆润的肩头，但她却并没有在意：“晚宴结束了。”

“待会还有一场拍卖会。”

霍景川抬头看着她，沈思宁是那种双腿修长身材极好的明艳美人，此刻锁骨往下隐约能看到些红痕，显得过分暧昧。

实际上不仅仅是沈思宁，就连他的肩膀和胸膛上都留有齿痕。

“沈小姐要参加吗？”

“当然，毕竟来都来了。”

沈思宁嗓音有点喑哑。

她现在就像是只没骨头的猫，只想靠在栏杆上发呆，浑身上下都酸痛无比。

“不过衣服烂了，所以先借霍总的衣服穿。”

那套鱼尾裙实在是被撕碎得不成样子。

就连她脖颈上戴着的配饰，在意乱情迷之中都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

“柜子里有备用衣服。”霍景川说：“如果现在去参加拍卖会的话，还来得及。”

若隐若现的烟火被摁灭。

他依着栏杆神色未明。

实际上霍景川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不碰烟酒，他能看出来沈思宁也是如此。

两人在某些方面自律且自控。

唯独在遇到对方的时候会超脱掌控。

沈思宁思绪渐渐平缓下来：“行。”

两人之间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谁都没提到刚才过分疯狂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