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思宁收拾好东西后,就驱车前往陶镇。
只是哪怕坐在软座上,经历昨天的意乱情迷后,整个人的腰腹都有些酸软乏力,她甚至记不清欢愉了多少次。
而她今天穿了件高领衬衫,因为领口下面,有不少被吮吸出来的莓色印记。
“他还真是咬人的狗。”
沈思宁压下那些起伏不定的情绪,很快就抵达了老顽童的院子外面。
“哎哟,我的阿宁啊,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自从上回你的陶艺作品问世后,我这小院的门都要被人踏破。”
岳羽辉听到车响,就知道是她来了,急匆匆地迎了出去。
只不过看到沈思宁手中拎着东西以后,却表现得极为不满。
“回来还带什么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客人登门,阿宁,咱们可没那么生分。”
沈思宁却无辜道:“这里有陈酿的老酒,还有茶叶,你要是不要的话,那我可就全都拿走了。”
沈思宁对待长者的态度一向不错,所以就跟他地开了个玩笑。
而岳羽辉闻言,吹胡子瞪眼将东西揣到怀里抱着。
“早说啊,这算上你们小辈孝敬我的,不对,论辈分,你是我师父,不能用孝敬这俩字,但你……”
沈思宁好笑地看着他独自纠结。
她抬脚跨入院门,迎面而来的是熟悉与安宁。
无论外界怎么变换,这陶镇小院竟然一如既往,如今已经有些冷意,院子里的绿植大多都已经枯黄,但秋日的菊花开得正盛,处处装连着着农家小院。
沈思宁其实挺喜欢这小院的,四季分明,都有不同的风景。
很快岳羽辉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霍景川,我说你这个臭小子天天这么忙,怎么终于也舍得来了?是不是想来蹭饭的?今天你可要帮着一块下厨。”
岳羽辉看到霍景川就觉得乐呵呵笑了起来。
这小子应该是真心喜欢陶瓷,不然之前也不会来住好几天。
只不过那时候他每天就对着陶泥发呆,天赋也忒差了,不过这小子的性格的确不错,听沈思宁说,他还有一个机灵乖巧的小侄女……
霍景川点头“嗯”了声。
他杀伐果断的名声在外,多数人对他都是奉承,什么时候敢这么劈头盖脸地嫌弃他,但他却丝毫不觉得反感。
毕竟这老顽童的性格跟自己爷爷真是一模一样。
“今天我下厨,毕竟我可能就是做饭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