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句:你我约定不得出手干预,我就问你,我出没出手?
用徐也的话,将徐也堵得死死的。
徐也气得不行,可又毫无办法,这么看来,此局自己是输定了。
大军的任何举动也无法逃过修行者的感知,一举一动如同透明一般,除非正面强攻,否则一切皆是徒增笑柄罢了......
这一日,塘谷关城头楼顶,呼延仟佑双手垫于脑后,翘着二郎腿悠然晒着太阳。
自他记事起便从未如此清闲过,每日不是在闭关修炼,就是在接受各种严苛的训练,因此格外珍惜这难得的时光。
只需再清闲几日,那令人垂涎的玄阴雷珠便可到手,光是想想便令他心情愉悦......
“报,仟佑仙尊,大旻又出动了数千人兵马朝此处赶来!”
一名士兵匆匆跑上城头,单膝跪地向呼延仟佑禀报。
呼延仟佑眼都没睁,懒洋洋地说道:
“无妨,依旧固守不出,以他们的兵力,不敢贸然攻城。”
士兵得令后便离开城头去传令。
呼延仟佑灌了一口酒,坐起了身子,遥望着远方军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道德宗第一天骄,你说你何苦呢?乖乖与我交换也不是不可以,非要搞这些。”
他一边笑着,一边摇头。
大旻的数千兵马浩浩荡荡地来到塘谷关下,一时间,关下尘土飞扬。
士兵们队列整齐却难掩疲惫之色,此前的多次失利令大旻受挫不轻。
只见几名士兵拎着徐也为他们特制的扩音喇叭,走到一个相对安全的位置。
将锥桶一端对准自己的嘴,另一端冲着城头。
几人对视一眼,齐齐喊道:
城上守军真窝囊,缩在城里像鼠藏。
不敢出城来较量,贪生怕死臭名扬。
往日威风全不见,如今只剩龟模样。
劝你早早把城降,莫在这把丑态扬!
......
一连喊了几遍,大理城头将士毫无波澜。
待城下喊累,又换了一批人接着喊。
就这样几千人全部喊了个遍,塘谷关守军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大旻再次铩羽而归。
翌日,日头刚刚升起,大旻的骂军再次抵达城下。
此时的呼延道也出现在城头,二人并肩而立。
“我还当这徐也能有什么奇计秒法,如今看来不过尔尔,再有三日我便可坐收玄阴雷珠!”
呼延道笑着解释:
“这小子定是不清楚塘谷关的特殊,也是他心有所图,才会贸然提出这等赌约。
非是他没有妙计,而是此地大大地限制了他发挥。
还有一点最为致命,我等可都是修行之人,即便不能出手干预,但一方只要有风吹草动必然逃不过感知。
这徐也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哈哈哈!”
连他这等老怪物,也忍不住心中窃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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