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猛地站起身,朝着杨三泊冲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个混蛋,都这时候了还嘴臭!”
胡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额头上青筋暴起。
杨三泊却毫不畏惧,他冷笑一声:
“你们还有脸说我?我现在被抓进来,还丢了一条胳膊,是不是就是你们把我整进来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
李阳也站起身,在一旁怒喝道:
“杨三泊,你别太过分!”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我看着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心中一阵烦闷。
我挣扎着站起身,大声喊道:
“都别吵了!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咱们得想想怎么摆脱这该死的丸子控制,怎么逃出这个鬼地方!”
我的声音在病房里回荡,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
我们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相继走进了厕所。昏黄的灯光在厕所里摇曳闪烁,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我拧开水龙头,刺骨的冷水冲在手上,那股凉意瞬间驱散了些许混沌,我捧起水,用力泼在脸上,试图洗净刚才疯狂争抢丸子时留下的狼狈与耻辱。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混着眼中的不甘与愤怒,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胡子站在一旁,对着镜子,用满是油污的手胡乱地搓着脸,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
“这破地方,咋还就把我们害成这样!”
他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厌恶,看着镜子里那副邋遢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
李阳则在一旁,默默地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汤汁,他的动作有些机械,眼神中满是思索。
而杨三泊,艰难地用一只手撑着身体,缓慢地爬上了床,断臂处的疼痛让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咬着牙,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
洗漱完毕后,我们围坐在病房的角落,开始认真地谋划起逃跑计划。
病房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紧锁的门锁仿佛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锁看着就难搞,咱们怎么才能打开它呢?”
我皱着眉头,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李阳站起身,在病房里来回踱步,眼睛紧紧盯着门锁,像个侦探在寻找破案的关键线索。
突然,他停下脚步,眼睛一亮,看着我们说道:
“兄弟们,实不相瞒!我加入正乾堂之前,其实就是个开锁的。只要你们能给我找一张卡片,我有信心把这锁打开。”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仿佛看到了逃出这个鬼地方的希望。
胡子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从床上一跃而起:
“真的?阳哥,你可别吹牛啊!这要是能行,咱们可就有救了!”
他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双手不自觉地搓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由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