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食髓知味,吻得又凶又急,又猛又深,吻得他舌根发麻,唇瓣撕疼,牙齿磕着牙齿。
他感觉到她的渴求,一把搂住她的后脑勺,疯狂索取。
渐渐地,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屋里太闷,他竟然有种恨不得一口吃了这个女人的疯狂念头。
尤其在女人探手去解他腰间皮带时,陆越棠猛地清醒。
不对劲。
这屋里有什么东西在散发着异味。
他强行将八爪鱼一样的女人从身上扒拉下来,语调急促道:“商茸茸同志,你醒醒,这里有人在作怪,你不要中招了……”
哪怕他没得生,他也希望女人在清醒的状态下,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才愿意迈出那一步。
唔~~
胡藕花脸颊滚烫,连呼吸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她想起来,想抓住他,让他不要乱跑……
可陆越棠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强行撤了,用尽全身力气才打开了房门。
为保持清醒,陆越棠直奔楼层的水池,拧开水龙头,放冷水冲洗自己的脸,当大量的凉水袭来时,才感觉理智慢慢回归。
他一苏醒,想到屋里的商茸茸,连忙脱掉外衣,打湿了,提着就往房间直奔,想要让她保持清醒。
可一推开房门,打开门窗,屋中小床上床单一片凌乱,却没有了商茸茸的身影,只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抹红影。
他心口乱跳了一下,迈步走过去,却骤然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的……宋贝贝。
她穿着红裙,头带红绒线花。
“怎么是你?刚才——”
陆越棠有种很不妙的错觉。
难道他又弄错了人。
他目光淬了毒,冰冷如铁,扫向地上的女人,嗤笑道:“你该不会想冒认吧,就你这干瘪的豆芽菜,呵~”
宋贝贝其实早苏醒了。
黑暗里,她什么都听见了,也知道陆越棠的心上人是一个叫“商茸茸”的女人,陆越棠前脚一走,这个女人后脚就踉跄着跑了。
她原本想看看她到底是谁,可又抱了一丝侥幸心理,想着“李代桃僵”……她这啥都没说,就被男人一眼看穿了。
但这只是个开始。
陆越棠接下来的话才要人命。
“说吧,是谁指使你冒充商茸茸同志的?”他猛地抬腿,一脚踩在床板上,踩得床板灰尘乱飞,落宋贝贝一脸。
他凛厉的目光,染满杀气。
铿铿。
这时候,沈浮白从后面进来,手中提着个猥琐的男人,笑道:“陆哥,就是个狗东西一路跟踪咱的。”
那男人少说有三四十岁了,脸颊坑坑洼洼的,丑得出奇。
咔嚓。
陆越棠发现了角落里的蚊香,上去就踩得稀碎。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呀。”男人狡辩。
啪啪。
沈浮白二话不说,给了他两耳光:“还敢撒谎,陆哥故意以身为饵,就是想看看你们这群歹人到底想干什么,我一路跟在后头,早发现你鬼鬼祟祟的,给前面的人发送信号。”
扑通。
丑男分分钟跪下,不停磕头求饶。
但他们这么做,显然触犯了陆越棠的底线,他冷哼道:“我还真没见几个硬骨头,跟我们走一趟吧,不交代个水落石出,就等着坐牢。”
“还有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去?”
嗖。
杀人般的冷芒扫来,宋贝贝整个人快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