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苍老了不少，脸上眼角都是皱纹，和顾南枝印象中的那个华贵的女人截然不同。

视线和顾南枝撞上，顾母僵硬地扯动嘴角，露出来一个讨好的笑。

“南枝啊，我的女儿。”

她踌躇上前，似乎又害怕顾南枝冷漠的眼神，刚张嘴，眼泪就落下来了。

顾南枝不为所动，站在原地就那么冷漠地看着她。

顾母还没说话，顾南桑不高兴了，“怎么也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能这么冷漠，真是一个……”

‘恶毒的女人’这句话怎么都没能说出口，似乎知道自己一直误会顾南枝，就连这句指责都显得心虚。

“你们来就是为了责骂我的？”顾南枝皱眉开口。

“不，不是的，”顾母赶忙摆手，一巴掌扇在顾南桑的后脑勺上，“怎么和姐姐说话呢，快道歉！”

顾南桑捂住后脑勺，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母，“妈，你因为顾南枝就打我！”

终究是太年轻，顾南桑气鼓鼓，直接转身离开了。

顾母对顾南枝讪笑，“南枝，妈妈没别的意思，只是很久没看见你了，所以过来看看。”

“你是故意的？”

顾南枝的话没头没尾，顾母疑惑，“什么？”

“你故意带顾南桑过来找我的不痛快？”

“不会的！你怎么能这么想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