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理智告诉萧灵儿应该抗拒这份异样的舒适,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完全无法拒绝。
她的胸脯急剧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挣扎,想要从这令人迷乱的情境中挣脱出来。
但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萧灵儿的身心。这是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强烈感受,仿佛将她的灵魂都要从身体中抽离。
她的意识在这强烈的冲击下变得模糊,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
萧灵儿的双眼紧闭,泪水从眼角滑落。她的内心在痛苦地呼喊,祈求这一切能够尽快结束。
然而,帝青却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的肌肤在帝青灵力的灌输下变得滚烫,仿佛有无数股热流在体内奔涌。
帝青那不安分的双手,更是带着一种急切与贪婪,肆意地在萧灵儿的肌肤上游走。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轻呼。然而,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充满了对自己的唾弃和厌恶。
达到巅峰的那一刻,萧灵儿的意识仿佛彻底破碎。她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所有的思考和情感都在瞬间消失无踪。
萧灵儿娇躯轻颤,身体在本能地颤抖和抽搐,仿佛这具躯壳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那是一种源自本能的反应,一种不受她意志左右的生理冲动。萧灵儿感到无比的困惑和羞耻,她不明白为何自己的身体会对这种侵犯产生反应。她的内心在尖叫,在抗拒,可身体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
可帝青还没有结束,他调动起全身的灵力,小心翼翼地将元阳注入萧灵儿的体内,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随着时间推移,他的动作愈发大胆和放肆,萧灵儿的身体所感受到的刺激也愈发强烈。
那种陌生的感觉如同一股强大的洪流,不断地冲击着她的防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跳如鼓,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萧灵儿的理智在这强烈的冲击下逐渐模糊,她的意识仿佛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无法自拔。
心理与生理开始走上不同的轨道,在愤怒、羞耻、恐惧、无助、绝望各种纷繁复杂感受交错时,生理的反应却不受意志控制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这种感觉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心。萧灵儿的意识在这强烈的冲击下开始变得模糊,她原本坚定的意志仿佛在瞬间被击溃。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跳如雷鸣般在耳边回响。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电流击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在心底悄然升起。
萧灵儿感到无比的羞耻和困惑,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反应,这与她内心的坚守和纯洁完全背道而驰。
可是,人的身体有时会产生不受意志控制的反应。尽管萧灵儿的内心充满了抵触,但她被废掉修为之后,已经和一个凡人无异,在这波强烈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彷佛融化成一摊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那脚步声凌乱且沉重,仿佛带着一股汹涌的气势。
“少爷呢?”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这声音犹如洪钟,震得四周的空气都微微颤抖。
石忠良心头一紧,心跳瞬间加速,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少爷正在休息,不得打扰!”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有力,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透露出了他内心的紧张。
“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我们!”那声音越发严厉,带着满满的质问和压迫。
石忠良提高了音量,试图让自己的声音更具威慑力:“我是少爷的亲信,奉命在此守护,谁敢擅闯?”
屋内的帝青听到外面的对话,心中焦急万分,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加快了灵力的输送,心中暗暗祈祷能够快点完成。然而,越是着急,灵力的输送越是难以把控,他只能强自镇定,调整着自己的节奏。
而外面的人却不肯罢休,他们用力地推着门,试图强行闯入。石忠良死死地抵住门,用尽全力与他们僵持着。他的后背紧紧贴着门,双脚用力蹬地,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再不让开,休怪我们不客气!”外面的人威胁道,语气中充满了凶狠。
石忠良咬着牙说道:“有本事你们就闯,少爷怪罪下来,你们担当得起吗?”他的声音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变得沙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萧灵儿突然发出一声悦耳的尖叫。这尖叫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让屋内的帝青和屋外僵持的众人都为之一愣。
原来,随着帝青输送灵力的速度提升,那感觉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在那短暂的时刻,陷入了一种无法言喻的混乱之中。
可是,无论她的内心如何抗拒,无论她多么不愿意承认,事实就摆在眼前,冰冷而又无情。帝青的罪行已经铸成,他成为了萧灵儿生命中无法回避的一个存在。
此刻,萧灵儿也终于认命了,在这缠绵的时刻,她毫无保留地展现着自己的爱意,让对方深切地体会到她那炽热的心。
灵魂交融的感觉让萧灵儿沉醉其中,她忘却了一切,放下了平日里的矜持和羞耻。她全身心地投入,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对方,甚至尽量配合着对方的动作。
她终于体会到了女人独有的快乐,发出了最纵情的一次呐喊。就像是在心理上,告别了不谙男女之事的处子。在这之前,她从来不曾想象过,男女之事到底有多令人快乐。
此刻,帝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满是焦虑与紧张。他深知此刻自己可不敢有丝毫的分心,外面的人如同催命符一般,每一秒都让他心弦紧绷。
好在那人听到屋内的声音后,也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拍了拍石忠良的肩,就自行离去。石忠良站在原地,心有余悸,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才稍稍放松下来。
帝青终于完成了施救,整个人仿佛从极度的紧张中解脱出来,萧灵儿的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多了一丝血色。
他松了一口气,迅速整理,声音略带疲惫地对石忠良喊道:“二弟,进来!”
石忠良闻言,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屋内。他一脸焦急,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大哥?”
帝青擦了擦额头的汗:“暂时稳住了,但还需要后续的调养。”
石忠良眉头紧皱,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方才那人虽然走了,保不齐还会有其他人来,若是被发现,我们可就麻烦了。”
帝青点点头,小心地抱起萧灵儿,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一件稀世珍宝。与石忠良一同悄悄地打开房门,左右观察一番,确认无人后,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路上,他们不敢走大路,专挑偏僻的小道,尽量避开可能有人的地方,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