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剧组时光匆匆而逝,黄莺的工作提前结束了,其他的工作人员还在等着拍最后一场杀青戏,雪心的戏份结束的快,配音工作完成的也快。
江岫白又在剧组待了一周,这才结束工作匆匆回家。
最近他和黄莺闹得非常不愉快,无论他怎么装偶遇,在配音工作室挑错,黄莺都没有主动找他说话,即使找了也是特别的客气和疏离,就像是两个不太熟的陌生人一样。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打开门,本想好好的和黄莺道个歉,然后解释一下和温婉的关系,再简单说一下,那晚温婉之所以从他房里那么晚出去的原因,想必以黄莺的善解人意肯定会原谅他的。
江岫白左手抱着鲜花,右手拖着行李箱,26寸的行李箱上放着一个翻糖蛋糕,上面黄莺的造型做的惟妙惟肖。
进门以后,屋子里黑漆漆的,将江岫白的心脏猛的抽痛,暗道不妙,将手里的累赘们放在玄关处,匆匆跑去卧室,打开衣柜,里面的东西早已经搬空,即使留下的也是自己买给黄莺的那些。
匆匆忙忙的翻找手机,打开黄莺的对话框,【你去哪儿了?】
看着红色的感叹号,江岫白的心像是空了一块儿一样,想来对方是铁了心的要从他的生活中抽离,爱上一个不归人,就是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江岫白有些执拗,拨打了黄莺的电话,机械女人传来对面是空号的话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经被拉黑了,难道这段关系彻底结束了?
惆怅和空虚感瞬间填满他的内心,从未有过的痛苦,他以为自己对黄莺就是好奇,和对她身子的贪恋,是正常的男欢女爱,为什么失去了心里会感觉到空落落的呢?
像是中毒了一样。
——
“大小姐,大太太又被欺负了。”保姆王妈给黄莺打来电话,一看就是背着家里人打的,声音压的特别低。
黄莺的心脏一阵绞痛,死死的攥着手机,“我知道了,这就去。”
出租车停在别墅区,再往前就进不去了,这里是有名的富人区,安保可不是盖的。
“小姑娘,前面我们出租车进不去的,只能辛苦你从这里下车了。这里可是有名的富人区,你这富人家的大小姐还需要打出租车?”
面对司机的调笑,黄莺并不辩解,反而开起了玩笑,“嗐,谁说不是呢?我哪是什么富人家的大小姐啊,这不来给富人家的大小姐上课吗,什么时候咱有钱了,也要在这儿买栋别墅,体验一把富人家大小姐的感觉。”
司机撇了撇嘴,觉得她的想法有点天方夜谭,好心劝道:“所以说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咱们这样的人就是努力一辈子也赶不上人家动动手指头,还是躺平比较好啊。虽说人没了理想和咸鱼没什么区别,可做咸鱼有做咸鱼的快乐,别为了仨瓜俩枣累坏了自己的身体。要记住,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黄莺笑了,“说的没错,大叔没想到是隐藏的哲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