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监考官被江纹申反将一军,顿时有些迟疑了。
按照普通人的思路,在这样明显被针对,被刁难的情况之下,多数是会选择知难而退的。
监考官有些遮遮掩掩的把目光投向了那一位监考主官。
监考主官看来也不是一个十分果决或有急智之人。
他装模作样的伸手在自己的鼻子上比划了一个动作,像是象鼻正在吸水。
这已经是一个相当明确的“暗示”了。
于是,工作台边上的这一位监考官心领神会。
他对江纹申说道:“你这一块赤铜坯至少得打制出一对象式战靴来才行。”
他似乎有意增加难度,随后便不由分说的亲手动手,完成纹器备战,通过自己的绣花方寸锤打制出了一块可以作为样板的鳞甲来。
他把那一块鳞甲放到摆放完成打制纹器的铁架子上,这才对江纹申示意道:“这按这个标准,数量暂定一千块。”
“暂定?放你娘的臭屁!”一把雷鸣一般的嗓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人未至声先闻。
江纹申脸上闪过了一丝哭笑不得的神色。
雷震大步走了进来,眼神在主监考官的身上扫过,连说了几声“很好”。
他走到江纹申面前,朗声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低三下四的考核铁匠作甚?!走,跟老子回去!大不了,老子帮你打一辈子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