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翎雪鹰看来,这些哨船、羽兽骑就好比是嗡嗡嗡嗡飞来飞去的蚊子!
他们一小口一小口的给你放血,你拼着一个晚上不睡觉也未必能打到几只蚊子。
被咬了过后,不痛,但是牙痒。
每当七翎雪鹰朝着其中一个方向追过去的时候,哨船、羽兽骑便会作那鸟兽散,兵分十几二十路。
你倒是叫七翎零鹰追其中的哪一路?
七翎雪鹰漂浮速度的缺点此时被无限放大了。
于是,七翎雪鹰与这八艘哨船、两百羽兽骑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哨船上、羽兽背上的人族玩得是不亦乐乎,七翎雪鹰被玩。
如此东奔西跑的十几次之后,七翎雪鹰放弃了继续当老鹰,它直接往雪山顶峰的老巢飞了回去。
反正这些纹弓也无法持续一整天。
纹弓的这种隔靴搔痒,主要是让七翎雪鹰牙痒痒,实际造成的杀伤可以忽略不计。
七翎雪鹰的老巢,筑在这一座雪山的顶上。
这一座雪山虽然没有问天山脉那般的高不可攀,却也是比附近任何一座雪山明显要高出一大截。
七翎雪鹰明显被这些“蚊子”弄得心烦气躁了起来。
它在归巢的途中回头看了四五次,气无处使,便用在了扇动羽翼之上,刮起了一阵阵大风。
八艘哨船、两百羽兽骑就吊在七翎雪鹰的身后,像是欢送,又像是押送。
当七翎雪鹰最后一次回头看去的时候。